有組織規定的,拿掉他的這個權力,合理合規,任他也說不出什麼來。而且,這個事也好辦,根本就不用縣委出面,只需要你們開個黨委會,討論一下分工問題,給他拿掉就行了。”
說完這些,徐明磊又看了一眼陳慶東,道:“怎麼,慶東,你是擔心這個事開黨委會不能透過?”
陳慶東苦笑了一下說道:“陳書記,說實話,我確實是有這方面擔心。前段時間,我們開黨委會討論礦山整頓問題的時候,就差一點沒有透過。所以這件事,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徐明磊哼了一聲,道:“如果一個黨委書記控制不住黨委會,那就算是完了!不過,慶東,這不是你的問題。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先處理其他人,等你在黨委會能完全做主的時候,再處理呂世靜不遲。”
“徐書記,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
“說說。”
“年前全縣計生工作大檢查的時候,我們鎮的韋洪軍被查出來了超生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了,關於韋洪軍的處理檔案還沒有下來。而呂世靜作為我們鎮分管計生工作的直接領導,其實是要對這件事負有一定責任的。所以我想,能不能借著處理韋洪軍的機會,也一併把呂世靜處理了?這是有真憑實據的東西,而且上面也有嚴格的紅線,用這個法子處理了呂世靜,哪怕呂世靜去上訪,都說不出個理來!”
說完之後,陳慶東又馬上解釋道:“當然了,徐書記,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成熟,具體怎麼做,還是需要您來把關。”
徐明磊笑了起來,用手指點了一下陳慶東,用揶揄口氣說道:“慶東,沒看出來啊,你還能想出來這麼一個旁敲側擊的法子,有點陽謀高手的意思了啊!”
陳慶東感覺徐明磊說的不像是好話,心裡不禁一緊,生怕自己不小心給徐明磊留下了壞印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陳慶東馬上解釋道:“陳書記,這個想法其實是我在今天來城裡的路上偶然想起來的,自從今天我接到恐嚇信的訊息被傳開之後,我今天一天接到了太多電話,也說了很多話,腦子有點暈,要是我的這個提議不成熟,還希望徐書記多多批評!”
徐明磊倒是沒有再批評他,而是說道:“慶東,你這個法子其實倒也不錯,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處理呂世靜,那麼呂世靜確實也說不出來什麼,而且也能達到你要的目的。只不過,從這一點上也不可能把呂世靜處理的太厲害,開除公職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個黨內嚴重警告吧。”
陳慶東心裡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隻給呂世靜一個黨內嚴重警告的話,陳慶東還不能滿意,因為他要的是兼任人大主任的位子!
於是,陳慶東便又鼓起勇氣說道:“徐書記,我其實倒也不想把呂世靜一棍子打死,畢竟也在一塊做了這麼久同事,所以我希望透過這個角度來警告一下呂世靜,同時也算是對他的一個保護。只不過,徐書記,透過我對呂世靜的瞭解,我覺得他是一個很小心眼,甚至是睚眥必報的人!我十分擔心,把他處理了之後,他要是繼續做人大主任,那麼以後我們鎮換屆選舉的時候,他要是從中使點壞,破壞了選舉,那我可就要負政治責任了!”
徐明磊瞥了一眼陳慶東,他大約明白了陳慶東的意思,問道:“慶東,你的意思不會是……”
陳慶東見徐明磊已經猜出來了,便也不再扭捏,坦誠的說道:“是,徐書記,我希望能讓呂振山不再擔任人大主任,也不再分管政府方面的工作。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夠兼任鎮人大主任!”
徐明磊凝視了陳慶東幾秒鐘,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半褒半貶的說道:“慶東,可以啊,挺有野心的嘛!”
話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陳慶東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坦誠說道:“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