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但他還是說出來了這種話,簡直就是故意在給自己挖坑啊!
陳慶東不由得暗自冷笑,當初吳振山找自己合夥跟張仲德、呂世靜等人對抗的時候,對自己那叫一個死心塌地,但是現在呂世靜離開陳橋,張仲德辭職,呂長松等人也都夾起了尾巴做人之後,這個吳振山或許是因為沒有了敵人,反而又有些躍躍欲試的想跟自己爭一爭權了!
從最近這段時間來看,雖然吳振山在大的層面上面還不敢跟自己扳手腕,但是在一些小的層面,顯然沒有以前那麼對自己順從了!
尤其是這一次,他顯然又比以前更進了一步,都已經開始挖坑了!
現在看來,這件事背後是不是有吳振山搗鬼,都還不一定啊!
看來,還是自己平時給吳振山的權力太少,讓吳振山感到了心理上的不平衡,也想著找法子從自己手上分點權,甚至是他想把自己擠走,自己順延而上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媽的,官場上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真是說的太對了!
念及此,陳慶東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冷笑,說道:“吳鎮長,你也知道,咱們鎮的這個公告目前已經得到了縣領導們以及其他很多單位領導的關注,如果到了這個時候,咱們突然把這個公告給撤了,讓別人看了會有什麼看法?咱們鎮的面子往哪擱?咱倆的面子往哪擱?”
吳振山看得出來陳慶東生氣了,便馬上解釋道:“陳書記,其實我也考慮這個後果了,不過我覺得,如果公示期結束之後,這種情況咱們就更加不好收場,還不如現在收手,把這個危害降到最低呢。”
陳慶東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事既然已經做了,就不可能再收手!吳鎮長,你與其考慮著怎麼收手,還不如考慮著該怎麼把這件事做好吧!”
吳振山像個在家裡搞了破壞卻被家長一眼看穿的孩子一樣,臉色立刻立刻漲的有點發紅,不過既然話已出口,他也不想就此服輸,便又接著說道:“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著應對的法子,但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法子啊!眼看著明天就到期了,難道咱們還真的要設路障收費?”
“當然了,咱們已經提前做好了計劃,那就要執行!”
“不過,陳書記,設路障收費這個事可是沒有法律依據的,咱們這麼做,嚴格來說就屬於是亂攤派,萬一被人告了,咱們可就要被動了啊!”
陳慶東看著吳振山說道:“吳鎮長,在這方面你可能有一點沒搞清楚,咱們這一次設路障收費可還跟普通的設路障收費不一樣,咱們這麼做並不是簡單的收那些司機的錢,而是以交通安全為出發點,本著為這些司機負責任的態度,讓他們來鎮裡進行實名登記,所收的錢也只是保證金而已,等以後還是把這筆錢連本帶利的退還給他們的!咱們這麼做雖然也沒有法律依據,但這是一個試點工程,我這麼做不怕被人告!”
吳振山還是有些悻悻的說道:“陳書記,你說的都對,那就怕那些司機們不知道這個情況啊!尤其是那個王勝利,據說活動能力非常強,如果他要攛掇著一些司機是縣裡上訪,那麼不管怎麼說,咱們都很麻煩!現在縣裡仍然實行著‘上訪一票否決制’,真要是出現了這種情況,咱們鎮一些幹部的前途可能會受到一些影響也就算了,對於陳書記你來說,這可也是一個汙點啊!”
陳慶東越聽越火,這個吳振山真是太過分了,竟然還敢威脅起自己來了!
本來,在盛怒之下,陳慶東忍不住都要拍桌子怒斥吳振山幾句,不過陳慶東卻又勉強忍住了,如果發火,反而是落了下風,想要整治一下吳振山,以後有的是機會!
於是,陳慶東便只是冷笑一聲,聲音也有些冰冷的說道:“吳鎮長,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件事我早已經向徐書記做了彙報,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