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繼明也不再墨跡,便也端起了酒杯,說道:“好,那我就跟著你們蹭一杯!”
楊北松道:“陳書記,我幹了,你隨意!”
兩個人碰了一下杯子之後,楊北松把一杯白酒一飲而盡,還把杯子反過來示意了一下他喝的有多麼乾淨。
既然楊北松喝乾了,陳慶東當然也不能隨意,便也一仰頭把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後也像楊北松一樣把杯子反過來給他看了看。
楊北松不禁讚歎道:“陳書記真是爽快人!”
於繼明苦笑著說道:“每次跟你們這兩個高手喝酒,我都打怯的很哪!像你們這種喝法,估計我一會就要趴這兒了!”
楊北松催促道:“陳書記都一口乾了,老於你可不能落後啊!”
於繼明苦笑道:“行,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吧!”
於是,於繼明也把一杯白酒喝了下去,然後又迅速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說道:“這茅臺酒的度數太高,這麼一口悶,簡直就是咽不下去啊!”
楊北松打趣道:“老於,你剛喝完酒就喝茶,不會是把酒吐到茶杯裡了吧?”
於繼明道:“我能是那種弄虛作假的人嗎?這麼好的軍供茅臺,我要是吐出來豈不是暴殄天物?再說了,跟你們兩個喝酒,我就算是晚一會去輸液,我也不能耍花樣呀!”
陳慶東和楊北松都被他的話逗的笑了起來,陳慶東還舉起了一根大拇指,讚歎道:“於總,你這是寧傷身體,不傷感情啊!”
於繼明道:“沒錯,就是寧傷身體,不傷感情!陳書記,楊局,接著喝!”
他們三個人把楊北松帶來的兩瓶茅臺喝完之後,於繼明又去拿陳慶東帶來的茅臺,陳慶東連忙勸道:“於總,楊局,要不然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過年這段時間,我真的是喝酒喝傷了,咱們以後找機會再接著喝。”
於繼明勸道:“再來一點吧,要不然咱們弄瓶紅酒?”
陳慶東擺手道:“摻了才不行呢!於總,咱們也不是外人,今天就這樣吧,來日方長呢,喝酒的機會不多得是?”
楊北松也說道:“行,那咱們就聽陳書記的,今天就先這樣,下次找機會再好好喝!”
既然陳慶東和楊北松都這麼說了,於繼明便也不再勉強,又提議道:“既然都不喝酒了,那咱們去做個按摩吧,放鬆放鬆身體,也醒醒酒。我那個會所剛來了幾個技師,水平還不錯。”
陳慶東對這種娛樂場所是沒有什麼興趣的,能不去就不去,便道:“算了,我還是回家吧。”
於繼明看出來了陳慶東在擔心什麼,便道:“陳書記,你放心,我的會所保證正規,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專案。”
陳慶東笑道:“這個我當然放心。只不過從年前開始,我幾乎每天都喝到半夜回家,你弟妹對我已經很有意見了。我今天早一點回去,哄哄她開心。”
於繼明打趣道:“原來陳陳書記不是怕我的會所有問題,而是得了‘氣管炎’啊!”
陳慶東哈哈一笑,說道:“是啊!這個毛病可不好痊癒啊!”
於繼明道:“哎,對了,陳書記,弟妹的預產期快到了吧?”
陳慶東道:“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吧?”
於繼明又問道:“準備在龍灣生,還是去省城?我跟省人民醫院的一個副院長關係挺好,如果去省城的話,我可以提前聯絡一下,定好床位。省人民醫院的技術力量和硬體水平還是要比咱們這兒好很多,不過那邊也忙得很,如果不提前預定,臨時是很難排進去床位的。”
楊北松也說道:“既然老於有這個關係,那還是儘量去省城吧,畢竟那邊的條件好,咱們能圖個心裡踏實不是?”
陳慶東說道:“行啊,那我回去跟老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