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振山握著陳慶東的手上下晃了幾下,說道:“陳書記,真是對不住!今天第一次請你吃飯,結果我就來晚了!我剛才說了,今天我認罰!只要陳書記你說句話,怎麼罰我,我都沒有二話!”
陳慶東笑道:“吳鎮長言重了!快坐,快坐吧!”
吳振山在陳慶東面前表現的十分謙恭的樣子,連聲說著“好,好”,才坐在了一個下首的位置。
高坤打趣道:“振山,你今天做東呢,怎麼不坐在東道的位子?該不會你今天想逃單吧?”
吳振山苦笑道:“高局,你可就不要埋汰我了!今天這兒沒有外人,咱們就隨便坐,不拘泥什麼位置了!陳書記,你沒什麼意見吧?”
陳慶東笑道:“我沒什麼意見。”
劉萬東道:“振山,你可別轉移話題!剛才你可說了,今天怎麼罰你都行,一會喝起酒來,你可不能變卦啊!”
吳振山笑道:“今天絕對不變卦!”
張雲剛這時候為吳振山解圍道:“文東,你別老是要罰振山啊,首先你得問問他為什麼來晚了,這罈子裡裝的又是什麼才行啊!”
劉文東便說道:“對,振山,你今天到底是幹嘛去了?這罈子裡裝的應該是酒吧?”
吳振山又對陳慶東微笑了一下,才說道:“對,這罈子裡裝的是酒,但這可不是一般的酒啊。”
“不是一般的酒?什麼意思?”劉文東道,“難道這是窖藏了多少年的好酒?”
“你別說,還真是。”吳振山道。
高坤聞言站了起來,走到酒罈子旁邊打量了一番,問道:“振山,這罈子酒該不會是咱們老魏縣長的酒吧?”
吳振山立刻對高坤舉起了一根大拇指,讚歎道:“還是高局有眼光啊!高局,你以前喝過這酒?”
高坤驚訝的說道:“真的是老魏縣長的酒啊!這酒這麼牛逼,我當然是沒有喝過!不過,這酒的大名我肯定知道啊!”
劉文東也好奇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酒罈子旁邊,說道:“我也早就聽說過這酒,就是一直沒有機會喝一口!聽說老魏縣長的這酒已經很少了,平常人想喝他的酒可不容易!振山,你是用了什麼法子,怎麼弄來這麼多酒?這一罈子,怎麼說也得有二斤吧?”
高坤拍了拍酒罈子,讚歎道:“振山,連老魏縣長的酒你都能弄來,真是可以啊!”
吳振山笑道:“呵呵,你們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以我的級別,哪怕是去求老魏縣長,他也不一定給我!其實,這罈子酒是老魏縣長送給我家老爺子的,當時一共給了六壇,就是這種小罈子。這些年,我家老爺子喝了四罈子,還剩下兩罈子。本來,我已經準備好了茅臺,準備款待陳書記和各位的。不過,傍晚張書記給我打了電話之後,說把張書記約到了之後,我又覺得喝茅臺有點不太夠,所以就趕緊回了趟我老爺子家,軟磨硬泡的給他要來了這罈子酒。這一會,路上又有點不太好走,耽誤了些時間,所以來晚了,還希望大家莫怪莫怪!”
劉文東笑著調侃道:“振山,你的級別也真夠可以了啊!連茅臺酒都嫌檔次不夠了!”
陳慶東不知道這種酒的來歷,也有點納悶,這到底是什麼好酒,難道比茅臺酒還要好?
吳振山道:“要是廣義上來看,當然還是茅臺酒的檔次更高。不過,要是在咱們柳林縣來看,茅臺酒還是比不上這罈子酒的檔次啊!”
高坤點了點頭,道:“振山說的不錯,在咱們柳林,這酒確實要比茅臺酒的檔次高多了!茅臺酒的價格雖然不低,但是咱們肯定也是想喝就能喝的到的,但是這種酒,可是想喝也不一定能喝到的啊!文東,你不會不知道這事吧?”
劉文東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事嘍,但我怕慶東不知道啊,那豈不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