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反抗,死抱著包包的不鬆手,一個男子在用力的搶奪那個包包,另外一個男子則在女子身上猛踢,還恐嚇著那個年輕女子鬆手!
更讓陳慶東心寒的是,這種攔路搶劫的事並不是發生在黑暗中某個偏僻無人的角落裡,而是就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路邊上,周圍也有不少人從他們身邊經過,他們看見了這種事之後,也只是看上幾眼,根本就沒有人敢上前幫忙,甚至連停下來說句話的人都沒有!
陳慶東其實知道,現在的人是越來越怕事了,也可以說越來越冷漠了,只要是這件事跟自己沒關係,就不會有人多管閒事,他在報紙上看到過的類似報道已經不少了!
但是,現在親眼所在,陳慶東還是立刻就一陣熱血湧上腦袋,他連招呼都沒有給鍾永明打,就往前走了過去。
鍾永明這時候也看到了發生前面街道拐角中的一幕,也看到陳慶東已經走了過去,他知道陳慶東是要去幹什麼,便趕緊跟了上去!
陳慶東可是市裡來的欽差,如果他在這兒出了什麼意外,那鍾永明不但沒法向市裡交代,也沒法向王端航交代!
陳慶東的步伐很大,很快就衝到了現場,口中大喝一聲:“幹什麼呢!”同時一腳直踹,把那個正在踢女孩子的男子直接踹倒在了地上!
另外那一個正跟女孩子搶包包的男子一愣,陳慶東的拳頭已經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地上,他的鼻樑立刻被砸斷,鮮血直流,倒在地上抱著臉慘叫起來!
那個被踹倒的小子這時已經站了起來,他見陳慶東十分勇猛,便不敢上前,只是大叫道:“你小子是幹嘛的?敢管我們的事,我看你是活膩了!”
陳慶東冷笑一聲,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搶劫,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
那個小子大叫道;“好啊!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你有種別走,給我等著!”
鍾永明也已經跟了過來,瞪著那個小子叫道:“你叫什麼名字?敢在這兒搶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鍾永明是柳林縣的縣委常委,全縣級別最高的領導之一,但是這個小子卻顯然不認識鍾永明是誰,氣的大叫道:“又來一個老不死的!行,你們有種別走!我馬上讓你們知道啥叫後悔!”
這個男子的話音未落,旁邊已經圍過來了七八個男子,其中有好幾個沒有穿上衣,身上刺龍畫虎的,還戴著大金鍊子小手錶,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
看到這個陣勢,陳慶東立刻明白了,這些男子絕對是這兩個搶劫的小子的同行,他們也是本來就待著周圍的,所以這兩個小子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攔路搶劫,而那些路過的老百姓們或許也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沒有人敢管這個閒事。
陳慶東暗自冷笑一聲,看來南武縣不僅環境問題嚴重,黑社會勢力也挺嚴重啊!
陳慶東又想到,當初他在陳橋鎮當書記的時候,盤踞礦山的兩股黑惡勢力,其中一個叫劉越的就是南武縣人,聽說他是在南武縣得罪了什麼人,混不下去了,所以才去了陳橋。
劉越這麼一個在南武混不下去的混子到了陳橋就能跟馮四分庭抗禮,而且絲毫不落下風,由此就可想而知,南武縣的黑惡勢力絕對很牛!
不過,陳慶東倒也沒有什麼擔心的,畢竟他身邊還有一個鐘永明,他相信鍾永明作為縣委常委,就算是這些人認不出他來,鍾永明也肯定有法子擺平這件事!
現在,陳慶東倒是挺想看看鐘永明到底用什麼法子來擺平這件事。
那個被陳慶東踹了的小子見到這麼多幫手都過來了,立刻對一個留著小平頭,脖子上戴一條手指粗的金鍊子,胸口紋著一頭下山虎的男子說道:“虎哥,這兩個混蛋壞了我們的好事,還打了我!”
那個叫“虎哥”的人倒還挺冷靜,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