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來到醫院以後,陳慶東他們沒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先去找了蔡春喜的主治醫生楊世田。
詢問了一下情況之後,楊世田告訴他們,蔡春喜確實是摔傷的,而且他傷的很重,應該會留下後遺症。至於蔡春喜為什麼要去廁所方便,又為什麼會摔倒,就不是楊世田能夠回答的了。
於是他們了兩人又來到了病房,病房裡面亂哄哄的,蔡三兒帶著五六個人正在裡面吵著什麼,看到陳慶東他們兩個進來了,蔡三兒冷笑著瞥了一眼他們,表情有些古怪,其他人也都停止了說話,面色複雜的看著他們,房間裡立刻安靜了下來。
看到蔡三兒這幅樣子,陳慶東就知道這裡面絕對有么蛾子。
當即,陳慶東冷著臉走到蔡三兒跟前,問道:“蔡三兒,這是怎麼回事?”
蔡三兒的眼神左閃右跳的不敢直視陳慶東,嘴裡說道:“春喜在床上屙不出屎來,非要去廁所,這不,到了廁所就摔了一下,把腿都摔粉碎了。”
陳慶東知道從蔡三兒這兒也問不出什麼來,就來到蔡春喜身邊,看到蔡春喜臉色很難看,微眯著眼睛,一副半睡不睡的樣子。
“春喜。”陳慶東把手放在蔡春喜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叫道。
蔡春喜這才慢慢的睜開一點眼睛,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對陳慶東微微露出一個笑容,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來什麼。
“春喜,怎麼摔倒了?”陳慶東問道。
“上……上廁所……摔了……”蔡春喜囁嚅的說道。
聽到蔡春喜也這麼說,蔡三兒就露出了一絲冷笑。
陳慶東有些無奈。按說,蔡春喜這次的傷上加傷,是自己搞出來的,養殖場只需履行原先對他的承諾就行了,但是,蔡春喜這個樣子,養殖場又不能不管。
如果只是繼續給蔡春喜看病的話,陳慶東倒是也認了,但是從今天的場面來看,尤其是從蔡三兒的陰陽臉來看,這件事恐怕不簡單,很有一副陰謀的味道。
這就不能不上心了。
陳慶東又在蔡春喜的肩頭拍了兩下,說道:“春喜,千萬別再亂動了,好好的養傷。”
“哎。”蔡春喜弱弱的說道。
陳慶東對蔡春喜這種看起來就一副軟弱樣子的男人沒什麼好感,走到陳紅兵跟前,跟陳紅兵小聲交流了一陣,兩人決定目前還是以養殖場的發展為重,這裡的事哪怕多賠點錢,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省的再惹出什麼麻煩事。
統一了意見之後,陳慶東走到了蔡三兒跟前,說道:“蔡三兒,這邊說話。”
蔡三兒臉上便洋溢起得意的笑容,跟著陳慶東向外面走去。
來到走廊裡,陳慶東遞給蔡三兒一支菸,說道:“春喜又摔傷了,我先不提責任的事,只要他住院,我們就負責給他看病,等他出院以後,原先給他的那些賠償,還是給。這段時間,你還是多勞累勞累,安排一點親戚朋友的,在這裡照看一下。”
說完這些,陳慶東又小聲說道:“蔡三兒,這事你出了力,我們也不會虧待你的,等春喜出院以後,也會對你有點表示。”
蔡三兒聽了臉上一喜,直接低聲問道:“多少?”
陳慶東伸出右手五根手指頭。
“五萬?”蔡三兒故意說道。
陳慶東看了一眼蔡三兒一眼,笑了起來:“哥們,沒這麼開玩笑的。”
“那是多少?五十?五百?”蔡三兒又故意說道。
本來,陳慶東看出來蔡三兒這麼粘著蔡春喜這件事,肯定是想撈點好處。本來,以蔡三兒和蔡春喜之間的家庭關係,這事根本就輪不著蔡三兒來管。
但是,前幾天蔡春喜住院的時候,自己一點主心骨都沒有,卻表現出了對蔡三兒非常敬畏和依靠的樣子,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