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陳慶東又道:“好了,萌萌,你也不要再瞞著他了,把這些天的事都給他說了吧。”
楊萌萌用力的點了點頭。
之後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楊萌萌向鄭陽解釋了這些天發生的事,其中非常詳細的講了她來到南武縣發生的事。另外,楊萌萌還向鄭陽深刻的表示了懺悔。
鄭陽在知道楊萌萌並沒有被任何人玷汙之後,他腦子裡繃緊了的那根弦終於鬆了下來,同時他也為楊萌萌的遭遇感到心痛,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
陳慶東也不打擾他們,只是坐在一邊抽菸。
鄭陽和楊萌萌抱在一起終於哭夠了之後,擦了擦眼淚,對楊萌萌說道:“萌萌,你今天就跟我回去,你爸爸的病,我來想辦法籌錢。”
然後,鄭陽又對陳慶東說道:“今天冒犯你了,對不起。”
陳慶東彈了彈菸灰,說道:“你剛才也是不瞭解情況,就不要客氣了。不過,我想問一句,萌萌的爸爸治病可需要幾十萬,而不是幾百幾千,你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去哪裡籌這筆錢?”
鄭陽不禁又有些緊張,道:“這個不用你管,我會想辦法的。”
陳慶東笑了笑,說道:“也不是我要低估你的能力,但這可真的不是一筆小錢啊!而且,萌萌他爸的病已經拖不了多久了,必須要在近期一次性拿出來幾十萬才行,你怎麼想辦法籌這筆錢?如果你籌不到,難道你也想去走邪路?”
鄭陽這一次沒有立刻開口反駁,因為他確實想不到該從哪裡去弄到這筆錢。而這筆錢又關係到楊萌萌爸爸的性命,不是隨便說說就行的,而是說到了就必須要做到。
鄭陽為難了。
楊萌萌在見到鄭陽之後,也動搖了自己“賣身救父”的決心,她也想幹乾淨淨的成為鄭陽的妻子,和他相濡以沫的度過一生。但是一想到躺在床上,由於沒錢治病而只能等死的爸爸,楊萌萌的心有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陳慶東這時候又開口說道:“今天我和萌萌一塊去了瓦屋山明月寺,見到了一位非常讓人敬佩的傳光大師。傳光大師今天給我們講了很多道理,但是我認為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要多結善緣。所以,我很想幫幫你們。”
鄭陽問道:“你怎麼幫?”
陳慶東不答反問道:“我剛才聽你說,你是淮海理工大學的學生是吧?”
鄭陽應道:“是!”
“你讀的是經濟管理,是吧?”
“是!”
“大四了?”
“是!”
陳慶東點了點頭,又問道:“你的成績怎麼樣?”
鄭陽不知道陳慶東為什麼要問他這些問題,但他還是回答道:“我的專業成績在我們系裡是前十名,本來我是得到了我們學校的保研資格的,但是我想早一點進入社會實踐,所以就放棄了這個保研名額。”
陳慶東對鄭陽的簡歷很滿意,說道:“不錯嘛,高材生啊!”
鄭陽道:“你還沒有回到我的問題呢!”
陳慶東又吐了一口菸圈,說道:“是這樣,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工作機會,這個公司呢是在縣城,但是發展的潛力很大。你如果願意到這個公司來上班,我可以保證給你在這個行業內很有競爭力的薪水,另外還會給你提供一個寬敞的晉升平臺。最重要的是,你如果願意到這個公司來上班,我可以讓這個公司提前預支給你三十萬,以後這筆錢可以從你的獎金中慢慢扣除,你覺得怎麼樣?”
鄭陽沒有回答,也反問道:“這是你的公司?”
陳慶東輕輕搖頭,道:“不是我的公司,是我哥的公司,但是我給你說的這些,都可以作數。”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陳紅兵已經給陳慶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