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吧?”
陳慶東笑道:“對,應縣長,工地上的很多人都是我們鎮的老百姓,他們對重建陳橋中學都很有熱情,所以都自願的到工地上來幫忙,一點補貼都不要。”
應宗傑讚歎道:“慶東,在這個年代,還能看到這種場面,真的是十分難得了。”
由於陳露在這段時間為了陳橋中學的事花費了非常多的精力,所以陳慶東也有意在應宗傑面前為她表表功,便道:“應縣長,其實能有這種場面,除了我們鎮的老百姓確實關心教育事業之外,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原因,那就是我們鎮的陳露副鎮長,為了重建陳橋中學嘔心瀝血,做了非常多的宣傳鼓勵工作,以及工地上的這些具體事情,也都是陳露操心的。”
陳露此時就站在陳慶東旁邊,她沒有想到陳慶東會突然在應宗傑面前這麼誇獎她,因為以往有領導下來視察的時候,都是書記、鎮長忙著表功,幾乎沒有人會顧及下屬的。
陳露的臉色立刻有點發紅,她看了一眼陳慶東,眼神裡全是明亮的光彩。
應宗傑看著陳露,笑道:“是嗎,原來陳橋還有一位巾幗不讓鬚眉的女英雄啊,呵呵,不錯嘛,陳露,陳橋中學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事業,等陳橋中學建成以後,整個陳橋鎮的老百姓都會記住你,感謝你的!”
陳露的臉色更紅了,有些嬌羞的說道:“應縣長過獎了!其實陳書記才是我們重建陳橋中學指揮部的指揮長,我只不過是按照陳書記的要求具體做事罷了。要說功勞,也是陳書記當記首功!”
陳慶東笑了起來:“陳鎮長,你這可是在替我邀功了!我雖然掛了個指揮長的名義不假,但是這些天我的精力主要都放在了整頓礦山上,對於陳橋中學的事情,我關心的有點少,所以功勞主要還是陳鎮長的啊!”
圍觀的眾人見陳慶東和陳露在這兒互相謙讓功勞,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高銘開玩笑道:“陳書記,陳鎮長,你們兩個也不要再謙讓了,你們兩個都姓‘陳’,反正這個功勞是你們陳家的跑不了了,這就叫肉爛在了鍋裡啊!”
由於高銘的這個玩笑話帶有一些戲謔的意味,雖然陳慶東和陳露一個是書記,一個是副鎮長,屬於一個戰壕裡的同志,但畢竟他們還是男女有別,又都這麼年輕,所以高銘說的“這個功勞都是你們陳家的”,便似乎有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官場中的這些人個個都是段子高手,哪能聽不出來這其中的意思,立刻一個個曖昧的笑了起來。
陳慶東心裡很不高興,他感覺高銘的這個玩笑話實在是有些不合時宜,而且,一旦高銘的這句玩笑話傳了出去,以訛傳訛之後,再讓其他不明真相的人以為他跟陳露還真的有些什麼關係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
儘管如此,陳慶東也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兒擺臉色的,便道:“高主任說笑了。”
而陳露的臉色卻變得更加嬌紅了。
高銘哈哈笑過之後,也擺擺手,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陳書記,陳鎮長,你們可不要當真啊!不過,我說的也沒錯,你們都姓陳,說不定三百年前就是一家人呢,對不對?要是你們想歪了,那可不能怨我啊,哈哈……”
高銘這句話引得大家又笑了起來。
陳慶東也跟著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不過心裡卻更加不高興了。其實,高銘開這個玩笑也並不算過分,但是陳慶東本來就對高銘沒有好感,先入為主之下,就對他開的玩笑也有了其他想法。
這時,應宗傑也露出了一個淡淡的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沒有再讓這個話題繼續進行下去,而是向前邁開一步,道:“走,到工地現場去看看吧。”
在眾人的陪同下,應宗傑來到了施工現場,那些正在施工的老百姓看著鎮上的這麼多領導簇擁著應宗傑,所以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