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挺拔,手長腳長,右腿抖個不停,看上去有些吊兒郎當,不過他五官俊朗,尤其他那狂野而又深邃的眼眸,仔細一看,像是有閃爍的電光從裡面照射出來。
“唐於藍,你幹什麼?”任武建八方警惕的問了一句。
“六代目,你這麼著急就要走麼?”唐於藍嘴角叼起一支菸,眯著眼睛,看上去有些無精打采。
“你沒看到,我胳膊受了傷麼,要趕緊找醫生醫治。”任武建八方很慶幸自己果斷自殘,現在有合適的理由離開。同時心裡也在苦笑,剛才時小謙裝模作樣,想要騙過自己逃跑。轉眼間,自己也在裝模作樣想要騙過唐團長逃跑,這因果報應,來的還真是很快,靈驗。
唐於藍掃了岡田一眼,臉上的巴掌印十分清晰,中間顏色已經發青。
“真夠狠的。”唐於藍撇了撇嘴,菸頭叼在口中,隨著他說話不斷的上下顫動。
任武建八方冷著臉,說:“唐團長,咱們的私人仇恨等會再說,現在請你讓開!”
殺手目光警惕的看著唐於藍,握搶的手指隱隱顫抖著。
這時候,恆小豹走上前來,道:“唐團長,貧僧久仰你的大名,想必你也不會趁人之危吧。”他現在要依靠忍武組來對抗師叔對他的追殺,所以藉機出來說話,有意在任武建八方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同時也是為了確定自己的立場。
崔建山下意識距離任武建八方遠了些,他現在已經不願意為了六代目而和飛鳥團引起衝突。還有幾名武師猶豫不決。
“滾開!”唐於藍冷著臉說:“倭國殺手,維護自己的老大那算天經地義,你吃中華米,飲中華水,怎麼數典忘祖,舔起倭國人的菊花,丟不丟人?”
恆小豹被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臉上一陣羞紅,支支吾吾的說:“出……出家人慈悲為懷,我……我這是?”
唐於藍冷笑一聲,晚宴剛開始的時候,他讓力能上師對付自己,不見有半點心慈手軟,這時候竟然開口講起了慈悲,真是要多虛偽,有多虛偽。
“左少!”唐於藍沒心情聽他瞎說,道:“我感覺眼前有一隻蒼蠅,嗡嗡的亂叫個不停,你讓它給我安靜一會。”
“好嘞。”左少涵挽起袖子,道:“就是你們這群人,害的我吃飯中斷,餓肚子,十瓶健師傅紅茶都賠不了!”
岡田緊張之餘,聽他這一句話,大腦思維出現片刻混亂。十瓶健師傅,那才值幾個錢啊。
“滾一邊去!”左少涵推開一名持槍的殺手,上前揪住恆小豹的衣領。
那殺手沒有得到指示,始終不敢開槍。再說,左少涵對付的是恆小豹,並不是忍武組的人,只不過這左少涵看起來是小白臉,手勁倒是大的像一頭公牛,這一推之力,差點沒讓他摔倒在地。
“你幹什麼?”恆小豹惶恐不安的叫著:“大庭廣眾之下,你敢……”
“啪!”左少涵甩手一記耳光,打的他整張臉皮像吹皺的春水,在一層層的波動中,兩顆槽牙隨勢甩了出來。
“嘿嘿,不敢怎麼樣,我就是拿你釋放一下兇性。”左少涵早就看恆小豹不順眼,嘴裡說著,倆手左右開弓,朝他臉上摑個不停。
恆小豹用手去擋,直接被左少涵抓住手腕,罵道:“咋地,還擋啊,我的巴掌神阻殺神,佛阻殺佛,尼姑擋了殺尼姑,你算老幾?”
恆小豹張開口,牙齒少了好幾顆,血水順著牙縫和牙窟窿往外流個不停,他目光求助的看著任武建八方,叫道:“六代目……”
“我讓你還叫!”左少涵甩手又是幾個耳光。
忍武組的人愣愣的看著,愣是沒有半個人上前來阻止。
危急關頭,任武建八方已經十分果斷的將恆小豹給拋棄了。
崔建山看著心寒不已,眼下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