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說。
花嬸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離開花嬸家之後,葉子暄說:“你知道一哥為什麼找人監視我們嗎?”
我說:“他是怕我們搶他的位置吧。”
葉子暄說:“其實剛才聽了花嫂的話,我才突然之間想明白,這個村子有什麼風水其實早就被與一哥有交情人看透,如果我們這次真的降服不了那兩個鬼老頭,與那些淹死的人,恐怕我們就凶多吉少,於是那個人就可以借刀殺人。”
“但是我們現已經將兩個鬼老頭,與淹死鬼全部渡化。”
“嗯,這時花嬸就及時報告回去,他們可能會想辦法對付我們。”
“現在已經開始掀底牌了嗎?一哥做的這麼明顯。”
“本來就是明牌。”葉子暄說。
隨後,我們告別了王鐵柱,離開了這個村子。
此地開天眼,又出一紅蓮,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回到江娜小區後,在上電梯時,遇到了廖碧兒。
她現在恢復了正常季節她應該有的那種裝扮,羽絨服,長筒靴,一切都很正常,而不像先前那樣,穿的極其性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武媚娘當時討好唐太宗與唐高宗時的表現。
我還沒有開口,她倒先開口說:“上次你們送我去醫院,我還沒有感謝你們呢。”
葉子暄沒有說話。
我笑說:“不用感謝,真的,能救大明星,是我們的榮幸。”
“我成不了大伽了。”廖碧兒笑了笑,很平淡地說道。
“此話怎講?”
“自從我上次出院之後,再演武則天的戲,我們導演說我沒有先前演武則天那種感覺。”
“你以前怎麼演,現在還怎麼演不就得了嗎?”
“我是這樣想的,我以前是怎麼演,現在還是怎麼演,但導演就是說不行,我估計是想潛規則吧。”廖碧兒說。
我與葉子暄心知肚明,她之所以不演不好,或許並非是導演的問題,而是因為武則天已離開了她的身體,所以她再也無法模擬出來武則天的樣貌而已——不知道這是悲是喜。
“那你怎麼想?”我問。
“隨意吧!讓我演我就演,不讓我演,我就不演。”她淡淡地笑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想潛規則,門都沒有。”
我突然感覺,廖碧兒變了,變的沒有以前功利了:“你似乎比以前看的開了。”
她點了點頭:“自從割腕之後,我感覺自己一下子成熟了很多,生命之中,真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隨後我們走出電梯,告別後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現在比以前好多了。”我說:“不知道鍾正南,何時會醒悟。”
“人只有不斷經歷才能長大,成熟,廖碧兒在地府中走了一趟回來,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葉子暄說:“至於鍾兄,或許也會慢慢成熟吧。”
我將小黑放在地上之後,然後拿出電腦。
魁星之王沒有讓我失望,果然回了一條留言:“子龍兄,多日不見,聽聞玄僵已死,我其實並非高興,反而感到悲哀,他與王魁不同,他本身是修道之人,卻竟然誤入邪道,而且至死不悔。”
我看了看他還線上,不由非常高興,急忙說道:“魁兄,你好,在啊?”
“子龍兄,很巧,你看到我剛才給你的留言沒有?”
“嗯,看到了!”我說:“玄僵失心而死。不知魁兄有什麼高見呢?”
“這件事,確實很古怪,或許,只有去那個醫院中調查清楚。是誰用這種方法殺他呢?”魁星之王回道。
魁星之王並沒有回答,我也不好再問,便又找了一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