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這種貨色就只配烤了吃肉,謝了!”
他們抬馬就走,金羽衛計程車兵氣勢洶洶,卻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張昕儼也滿肚子窩火,卻也反抗不得,誰讓人家在京城附近丟了馬?況且真的動了手,蒙國人各個人高馬大,身強力壯,一對一對決,齊國計程車兵是吃虧的。
蒙國人嬉笑著離開馬場。
柳慕升氣得臉紅脖子粗,“那是我用來育種的馬啊!”他第一次察覺到什麼叫“侮辱”。
張昕儼撇他一眼,“稍後去宮中報賬!”那匹馬少說也要百兩銀子,蒙國人就是故意的。
浩浩湯湯,金羽衛與蒙國使團的人速速離開。
柳慕升聽著駿馬的驚恐嘶鳴,內心說不出的委屈。
“老子一定配出比你們厲害百倍的馬!”他信誓旦旦。
京城一夜難安,但凡家中養了馬的人家都被折騰的雞飛狗跳。
翌日清晨,太陽還未升起,清冷的光芒讓盛開的桃花都不再鮮豔。
炊煙依舊升起,百姓們照常勞作。
柳家的門房伸了伸懶腰,一開門,“噗通”一聲。
“喲,爺,您怎麼倚著大門口就睡著了!”
柳慕升昨晚回來,就坐在門口喝酒。他夢中還與蒙國人打了一架,沒打贏。
此時摔醒這一下子,身上還真有點兒疼。
“敲了一晚上的大門你也聽不見,耳朵聾了啊!”他嘰嘰歪歪。
門房的撓頭,哪有人敲門?
但這位顯然心情不大好,他只能親自把柳慕升給背進去,隨後又趕緊派人去通稟一聲“緣初閣”,也不知這位祖宗到底怎麼了。
柳月初半夢半醒的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她還不等起身問一句,袁厝已經進來。
“昨晚馬場被查,大哥回來時醉了酒,摔了一下,我過去看看,你不必急著起。”
袁厝精通醫術,如今柳家大病小病的都不用去外面請大夫。
唯獨老太太信不過他,堅持不肯讓袁厝診脈,生怕柳月初給她下藥毒死她。
柳月初也沒了睡意,“我也睡不踏實了,和你一起去看看。”
她想問問查馬場是個什麼情況,有備無患。
袁厝輕應了一聲,等她起床洗漱。
可二人還不等去見柳慕升,柳慕敕匆匆從外跑進了院兒。
“二姐,不好了,咱們的皮草庫房一大早被官府貼了封條,說是要等候查辦!”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