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她也沒心思去問柳慕升怎樣,洗漱過後,十分安靜地坐在床頭靜靜思忖著。
“還在想著今天的事?”袁厝洗漱妥當才上了床,與她談心。
柳月初難得露了心裡話,“或許是我思緒閉塞了,一直都沒想過攀關係解決麻煩事。其實不必去請中耀哥哥出面,郡主派人去縣衙問兩句,魏公銘也不敢造次的。”
袁厝今日說柳慕升不配,那也不過是給她個臺階下。
她重生一世,除卻沒有嫁給魏公銘,雪災之時出了一點兒力,並無太大改變的。
她甚至還想依照前世的劇本進行下去,過得輕鬆瀟灑。
但如今仇怨不少,好比魏公銘是其一,李姝也與她分道揚鑣,她似乎格局應該放大些,不走前世的尋常之路了。
袁厝疼惜的幫她梳攏未乾的長髮,“你接管柳家,來往的也是商賈之人,考量事情自然與官家娘子不同。況且李家也好、林家也罷,整日提防著與你有太深的利益勾連,讓你早早就閉塞了這條路,遇上事情更喜好用銀子去擺平罷了。”
柳月初僵住,“你是在斥我大手大腳麼?”她被戳中了心窩子,卻不想馬上就認。
“豈敢,娘子的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只闡述事實罷了。”
袁厝將她的頭髮別去一旁,直接把她摟在懷中,暖懷襲身,柳月初倦得疲憊,順勢臥了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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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勾勾的看著袁厝,說出心裡話,“官商本就忌諱勾結,除非皇親國戚,即便他們也小心翼翼,故作紈絝,生怕被上面起了疑心。”所以林家的謹慎小心,她能理解。
前世魏公銘不許她經營柳家,甚至把柳家的生意徹底毀了,暗暗地納入侯府囊中,也是怕人詆譭他官商勾連有所圖。
袁厝摸著她的額頭,“我的意思是,你不必為那了黃姑娘的幾句話掛礙於心,生意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想做了也可以不做,岳父大人都可兩手空空甩下掛礙之物一走了之,你又何必庸人自擾?”
“況且我很好養活,一日三餐喝粥也可溫飽,亦或沒了銀子,我也還可以上街去賣畫賣紙鳶。”袁厝調侃,卻十分認真。
“這麼俊俏的男郎,豈能只是喝粥?”柳月初指尖點著他的下巴,嚴肅的氣氛瞬間有些變味道。
他微微低頭,鼻尖已快碰到她的,“娘子既然不捨,不如再賞點兒什麼?”
柳月初食指把他的嘴巴堵上。
“怎麼?”他的眼神已如飢似渴。
柳月初挪了下身子,“小日子到了……”
袁厝嚥了咽口水,也不肯離去,他挫熱了手,為她暖著小腹時而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柳月初的確疲憊,膩來膩去的睡著了。
袁厝把她哄睡,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讓花椒從外間進來陪著她。
“姑爺是要出去?”花椒見他披了外套。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