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時候,不住嘆息:「我已經留中了幾十本奏摺,當真是言辭如刀,看著都讓人寒心。」
「孝道雖是至理,但拿它做武器,這些人也太過分了些。」秦恪一直記得裴熙在彭澤對他們的照拂,更記得當年裴熙與代王一系走得近,被裴禮上家法,差點打得不能走路的情景。
他沒有稱心合意的兒子,便將裴熙視作子侄,若不是裴熙和秦琬沒能在一起,這個「子侄」只怕要變成「兒子」,怎會不偏心裴熙,不討厭裴禮?故他毫不猶豫地說:「裴禮不是還有個嫡長子留下洛陽麼?」
言下之意,便是裴熙不用回去了。
國之重臣,若是丁憂,辭官三年倒也罷了,但只是父母病了,也不用這麼麻煩吧?人到中年,誰沒個七災八難的,有一兒半女陪在身邊就成了,若是裴禮病個三年五載,豈不是裴熙得在裴禮身邊待到他痊癒或者死?要知道這世上,有些人看上去下一刻就要一命嗚呼,實際上呢,熬得比誰都久。
生病這種事情,誰能料得準呢?
當然,秦恪這完全是偏心到無理取鬧的說法,可誰讓他是一國至尊,生殺予奪,擁有不講道理的權力呢?秦琬知事情輕重,不由笑道:「您都說了孝道是至理,旭之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向我請了兩個月的假,趕回洛陽了。」
「這寒冬臘月的,他卻在路上奔波——」秦恪不無惋惜,「也罷,他也回個家,過個好年。」心中卻對裴禮的印象卻更差了:「裹兒啊,旭之要回去,是不是因為他那個哥哥有什麼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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