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也虧是你,睡得跟豬似的。我每天晚上都陪你,你一點兒都沒有發覺麼?”
“啊?”白琰猛地抬起頭,一臉窘迫,“是,是你啊……”
“不然呢?”垣清挑了挑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發脾氣了嗎?”
白琰瞥了他一眼,極小聲地道:“珠簾說我是棄兒……”再瞥一眼,更小聲道:“我,我真的很生氣,就……”
垣清忽然打斷她的話:“她只是個小孩,別跟她計較。”
白琰一愣,慢慢垂下頭,低低道:“我知道了。”頓了頓,又道:“對不起。”
垣清沒說話,望著她。
“對了,”白琰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抬眸問垣清道:“今日上午……”
“哦,”垣清神情淡漠下來,“是那個連燕國帝姬。”
白琰沒說話,定定望著他。
垣清瞥了她一眼,解釋道:“我是和她商量退婚的。”
白琰一怔,脫口而出:“那……退了嗎?”
“沒有,”垣清慢悠悠道,“被某個落湯雞打斷了。”
白琰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可一時又說不出什麼話來對付他,只能乾瞪眼。
垣清覺得好笑,望著她白淨的臉蛋,忽然有種怪異的衝動。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有些涼,不禁蹙眉道:“還冷嗎?”
“不冷啊。”白琰奇怪地轉頭望他。
“你這裡,”垣清伸出手指,覆在她的嘴唇上,“很白。”
“是嗎……”白琰抿了抿唇,垣清的手指卻讓她莫名地不安起來,那種柔軟的觸感,溫暖的感覺,她忽然覺得,自己是那樣想念,僅僅五天而已。
垣清收回手,目光無意間瞥到她胸前。“這衣服……是誰給你的?”他微微蹙眉道。
“啊?”白琰一愣,低下頭,不禁呆住了。是一件白色的長裙,用金絲燙過的袖口,很是高貴,繡著清麗荷花。只是……重點在她的胸前,那衣服也不知怎的,領口很低,白琰那白皙的脖子下,竟露出些許旖旎春色。
白琰一驚,急忙用手拽了拽。
垣清回頭看立在一旁的宮女。
宮女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殿,殿下,這衣服,是今天,一個,一個小孩子過來,就指著衣服說他師姐喜歡穿,奴婢,奴婢就給了……”
“是桴子!他要報復我上次沒帶他去連燕國!”白琰氣急敗壞地要衝出去找桴子算賬,卻被垣清拉住。
“沒事,這樣,挺好的。”他淡淡道,話畢,他向宮女揚了揚手,道:“把那個拿來。”宮女明白,退出去了。
不一會兒,宮女又回來了,手裡端著個白瓷盤,瓷盤上放著一些淡紫色的果子,從底下開始堆成一個三角形。
“這是什麼?”白琰拿了一個,好奇道。
“西域進貢的水果,叫葡萄。”垣清答道。
“葡萄?”白琰咬了一小口,“可以做藥材嗎?”
“……不清楚。”
白琰吃了一個,含糊道:“好好吃!好甜啊!”她又往嘴裡塞了一個,遞給垣清一個,“垣清,你也吃一個,好甜哦!”
垣清接過來,看了看,極優雅地咬了一小口,白琰看著有些愣。
“是不錯。”垣清點頭道。一回頭,看見白琰滿嘴淡紫色的葡萄汁,臉上甜甜地笑著,手上卻不客氣,左一個,右一個,好不優雅。
垣清勾了勾嘴角,心中一動,忽然拉住白琰的手,一低頭,就這樣吻了下去。
白琰的唇涼涼的,唔……是很甜。垣清還想進一步深入,卻感覺胸口忽的一陣劇痛。
白琰見他就這樣讓自己毫無防備的親上來,頓時氣急敗壞,奈何力氣沒有垣清大,掙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