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羽衣狐一直在用特殊的方法轉生,每一次都會變強。四百年前,是全盛時期的總帥和陰陽師合力才將她殺死的。”
換言之,現在的羽衣狐,只會更難對付。
“啊,能夠戰勝她的人,也不是沒有。”夏油千舞說,“花開院有一個小輩,天賦出眾,年僅十三歲就能召喚他們最強的祖傳式神了。如果是那個式神的話,或許還有希望。
“可是她太小了,靈力不足,而且還有式神使的通病,被近身就無法發揮全部實力了。”
“……花開院是陰陽師,可以信任嗎?”夏油傑有點遲疑,問。
“陰陽師不可信,但花開院可以視為不錯的盟友。”夏油千舞笑著說,“雖然他們有一個祖傳家規,不準奴良組去他們家蹭飯。”
“……蹭飯?”夏油傑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是,妖怪和陰陽師不是水火不容的關係嗎,為什麼會有家規不讓蹭飯啊?
眾所周知,之所以有某個規矩,是因為有人犯過,比如不準在地鐵拉屎的規矩就是因為有人拉過才出現的。
所以奴良組的前輩們和花開院的關係很好?都能蹭飯了?
夏油傑:地鐵,老人,手機jpg
他們聊著的這段時間裡,鴆已經完成了最後的縫合,再拿促進傷口癒合的藥一抹,包上了紗布。
“好了。”他用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珠,終於鬆了口氣。
“終於結束了啊,真的很疼呢。”夏油千舞收回手,說。
“知道疼,就不要去冒險啊……這裡怎麼有個人類?”
五條悟:“……”
“喂喂,我的存在感很低嗎?”他的墨鏡都要滑下來了,“這麼大一個活人,你才看見?當醫生就可以這麼任性嗎?”
↑沒錯,做醫生就是這麼任性,有本事你別聽醫生的話:)
“你會在做手術時分心嗎?”鴆皺眉,“而且人類又沒有妖力,誰會感應到?傑,他是誰啊?”
夏油傑扶額,說:“……他叫五條悟,是咒術師……”
“補充,是傑的摯友哦!”五條悟攬過友人的脖子,笑得像個陽光開朗大男孩。
“這就是你的咒術師朋友?”鴆問,“他也來幫忙?”
“……我攔不住他啦……鴆哥,少主他們現在在哪啊?”
“啊,你說他啊。”一提起奴良陸生,鴆的眉眼就溫和了幾分,頗有幾分欣慰的樣子。
“大概三天前,我們到京都後和土蜘蛛打了一架,冰麗被抓走了,然後陸生被牛鬼拎去特訓,學會了鬼纏。”
“那冰麗姐現在救回來了嗎?”
“當然,他們還用鬼纏斷了土蜘蛛一臂。”鴆回答,“如果是鬼纏加上花開院家的祖傳式神的話……應該有一戰之力,我也要提前趕過去了。”
但是鬼纏真的好廢體力啊,他好想睡覺_(:3ゝ∠)_
“一起走嗎?”夏油傑指了指虹龍,“我新收的咒靈,可以運很多人。”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鴆回答。
想擺爛的第34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