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倫比的美好，但依舊是有著各自的不同。

聽著千仞雪的話，凱莎倒是點了點頭，算是對於千仞雪這番言論表示了贊同。

“你說的沒有問題，確實很理想化。”凱莎也是相當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而且我覺得你原本不想說的是理想化吧，應該是極端吧。”

凱莎的這句話，倒也是讓千仞雪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她當時確實是在斟酌自己的詞藻。

可以說極端，是最好形容凱莎之前的秩序的。

之前在給千仞雪進行轉化的時候，凱莎雖然用的是全新的技術，但是對於天使的理念部分，凱莎直接給千仞雪植入的是之前沒有經歷過改變的正義秩序。

自然，千仞雪得出一個極端與理想化的回答，也是沒有問題的。

只不過，和那些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天使們不同的是，千仞雪自己本身所經歷過的事情。對於正義秩序之類的，自然是有著自己的看法的。

按照鶴熙的說法就是，她們比較純粹。

不過按照鶴熙的想法，大概是覺得那些小傢伙兒，有些過於幼稚了吧。

千仞雪作為一個曾經在鬥羅世界位於權力頂點的人，自然是會有著自己的想法，這也是凱莎這個時候找這個小傢伙出來走走的原因。

“你覺得王位重要，還是信念重要？”凱莎這個時候也是對著千仞雪突然來了這麼句話。

“啊？”千仞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凱莎這個問題，有些愣愣的看著自己身前的天使女王。

“王位重要，還是信念重要？”凱莎也是重複了一下自己的問題，“不用很快回答我，你好好想一下。”

千仞雪聞言，也是沉默了下來，看著遠處的湖面，眸子之中也是光彩流轉。很明顯凱莎的話，讓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凱莎同樣也是看著遠處的湖面，只是目光之中沒有任何波動。

這個問題，要是現在鶴熙在這裡，一定會相當熟悉。畢竟這就是曾經的自己，對著天使彥所問詢的問題，而現在凱莎則是用這個問題來詢問現在的千仞雪。

良久之後，千仞雪也是開口說道：“我需要確定一個問題，王位指的是天使之王的王位嗎？”

凱莎也是點了點頭，也搖了搖頭，但是凱莎並沒有說明什麼。

得到凱莎回答的千仞雪，又一次沉思了一會兒，只不過這一次她想的時間不再有之前那麼長了。她很清楚之前凱莎為什麼點頭又搖頭了，因為凱莎說的王位，泛指的相當多。

但其中必然是有著天使之王的王位。

“王位重要。”千仞雪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凱莎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只是淡淡的說道：“信念難道不重要？”

“重要，也不重要。”千仞雪很清楚當擁有信念之後，所爆發出來的潛能。但是就像她說的一樣，信念重要，也不重要。

“說來聽聽。”

“好的信念有人相信，同樣，壞的信念自然也是有人相信的。信念是每一個人都能說的，但是王位不是。”千仞雪相當認真的對著凱莎解釋著自己的話。

“哦？”凱莎倒是對於千仞雪的這種說法有些興趣，畢竟這可是和自己那位天使彥完全不同的回答。

儘管當初的鶴熙是為了確定彥，到底是不是能夠堅持住正義的考驗，但是現在對於千仞雪來說，這種事情不是用來進行什麼考驗的。

凱莎可以說自己已經是永恆存在，但是天使文明不需要一個永恆的王。

遲早，凱莎是要退下來的。

甚至可以說現在的凱莎就已經在開始和鶴熙，適應著退休之後的生活了。

而就像千仞雪之前說的一樣，天使們過於美好，也過於理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