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肚兜,親手繡的荷包和錦帕,在蔡家一名清客的房間中找到。當時,不僅蔡家的人在,蔡家的姻親,還有很多外人也在。西華侯夫婦極想保全小女兒的性命,本只想將她送到家廟裡,但蔡三娘子剛烈,為不累及姐妹的名聲,當晚就自縊了。」
「無恥——」秦恪狠狠將桌子一捶,怒不可遏,「他就這等本事,用卑劣下作的手段陷害一個無辜的女子?真那麼有膽量,有勇氣,就去求聖人啊!聖人通情達理,縱挨一兩頓訓斥,也會想個妥帖的方法圓了此事,豈容他這樣草菅人命?」
沈曼靜靜聽著,眼中劃過一道譏諷,又有些慶幸。
韓王無恥下作到這種地步,敢像秦楨和秦恪這樣光明正大議論這件事的又有幾人?她作為長嫂,哪怕心中對韓王鄙夷得很,也是不敢貿然插嘴,下此評論的。
幸好,她嫁的人是代王,十年如一日,歷經艱難苦楚,總算將這個男人掰正了。若遇見韓王,什麼都別說,直接抹脖子吧!
見秦恪第一反應居然是求聖人,秦楨心中有些失望,卻聽秦琬清脆的聲音響起:「阿耶,姑姑,莒國公的爵位比西華侯,不對,那時應該是伯高四等,那權勢呢?是不是也大上很多?」
這孩子,反應真快!
高盈溫柔嫻淑,善解人意,秦楨疼她疼得什麼似的,為女兒受多少委屈都不怕。但人就是這樣,缺什麼就渴求什麼,秦楨已有了一個體貼懂事的大女兒,便極想要一個活潑伶俐的小女兒。如今見秦琬聰敏漂亮又孝順,更是愛得不行,唇角不自覺揚起一絲笑意:「裹兒真聰明!沒錯,當時的蔡家,最出息的男人也只有西華侯一人,做著從六品的太僕寺丞,旁得不過是謀個散官混日子;莒國公邱家卻有五六個男人入了仕,最高的已做到了右驍衛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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