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如今一想,竟覺得他做得極對,神態更是溫和了幾分。
秦琬盯著裴熙看了很久,心中覺得,這傢伙真的很厲害。
她雖沒見過太子,更沒見過聖人和穆皇后,但從秦恪與沈曼的言行舉止中,已然知曉聖人在髮妻嫡子的事情上有多麼偏心。偏偏裴熙參那些太子賓客,頂多算語言攻擊,甚至有吹毛求疵之嫌,若從「道理」的角度來講,說這些人沽名釣譽,實際上是拿不出絲毫證據的。
阿耶說過,讀書最要緊得便是「尊師重道」。既然如此,那些太子賓客,東宮輔佐之所以敢上奏摺參太子,還一次比一次罵得狠,肯定是因為他們是太子的老師,太子不好對他們動手,他們才這樣肆無忌憚。更何況這些老師還是聖人選的,裴熙這麼一參,聖人肯定不會高興,太子哪怕心裡高興,面上也定是一副被落了面子,誓死保住恩師名譽的樣子。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公然偏袒裴熙,落個對老師心懷怨懟的聲名。
阿耶還說過,聖人是不會錯的,錯得只能是底下辦事的人。如此想來,若是裴熙一參,聖人就處罰那些人,豈不是證明聖人有錯?所以啊,聖人肯定不會立刻罰這些人,反倒要安撫他們。如此一來,豈不就得罰裴熙?但瞧裴熙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捱了罰的,至少這頓罰,不會太重就對了。
秦琬一直留神著兩人談話時的神情,知曉秦恪對裴熙參太子賓客的做法有點不以為然,大概是覺得若非他家族強勢,斷不可能全身而退。秦琬卻記得父親說過,洛陽裴氏雖是頂尖的世家豪門,卻與大夏皇室的聯絡極為緊密,乃是皇帝手上極得用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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