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也可以去啊!」
沈淮聽見她在想什麼,不由大怒:「大郎二郎才能平平,我只盼著他們能守成就好,你怎麼專想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平叛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麼?一旦出什麼岔子,指不定腦袋都要掉!」
於氏有成年的兒子撐腰,膽氣也足了:「這不還有自家人幫襯著麼?再說了,當年瞿陽縣公,不也是……」出京平叛,有了軍功,然後就做了華陰縣的果毅都尉麼?離京城不遠,又統一地兵馬,不用對人點頭哈腰,前程還很遠大,怎麼著也比做成日要輪值宮禁的侍衛好。
沈淮一聽就知道,肯定是於家人心熱了。
也確實如此,於家本就是武將之家,子嗣又繁茂,如今連上這麼一門貴親,全家都只有歡喜的,個個都想找沈淮辦事,彷彿沈淮一句話,高官厚祿就能落到於家人頭上。
沈淮對岳家也是瞭解的,於家人讀書讀得不多,秉性多粗豪,也不乏有些私心太大的。這樣的人,好相處,也容易被騙。故他一直在斟酌將於家人放到哪裡,起初也安置了好幾個。後來秦琬和他提了北伐的事情,問他能不能推薦幾個人,字裡行間已經有提攜於家人的意思了,奈何見識淺就是見識淺,於家人總覺得沈家發達了,就該提攜他們,竟無一個願意上北邊與高句麗人拼殺的,個個都想留在長安富貴鄉。
遇事推三阻四,現在看到人家受賞賜,眼熱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沒有趙、蕭、常三人的心性膽識,也不像瞿陽縣公一般投了個好胎,就因為是他的親家,便想一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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