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心中焦急,問詢的話語幾乎脫口而出,卻忽然想起裴熙在裴顯面前的做派,生生轉了口,故作冷淡地「恩」了一聲,不再多話。
裴顯雖是裴使君的伴當,打小就和裴使君一塊長大,卻也沒見裴使君問過裴顯多少句話,反倒以吩咐和命令居多,比起劉寬對隨從的和顏悅色,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就連對待那些胥吏和不入流的官員,裴熙也是這般倨傲的做派,不見多少仁厚。偏偏底下這群人乖得和貓兒一樣,還不是照常做事?
阿耶說過,若在長安,他們也是呼奴喚婢,僕從如雲的人家,家世比裴使君只高不低。既是如此,學習裴使君對僕從的態度,少回應一些,總不會太大的錯。
乍看到代王家門口那幾列甲冑齊備,刀戟森森的衛士時,裴顯也唬了一跳,以為出了什麼事,忙不迭派人去探訊息。之所以將情況回報秦琬,不過出於對皇室血脈的尊敬,卻沒料到秦琬竟能如此沉穩鎮定。
到底是皇室血脈,哪怕生長於流放之地,氣宇也如此不凡。
想到裴熙對秦琬的另眼相看,裴顯更不敢對這位小娘有半分輕視,僕役將打探的情況告知他之後,他回稟秦琬的語氣更是恭敬了幾分:「回小娘,這些兵士是周隊正借來,拱衛大郎君安全的。」
周隊正?那個成天喝得爛醉如泥的週五?
趙九郎與周隊正從曾校尉那裡出來後,兵分兩路,趙九郎拿著錢去找了水匪,救他們於水火之中,週五郎則說要去借兵,誰料遲遲沒有訊息,大家都以為他不是死了就是逃了,誰料他竟真的借兵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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