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
秦恪站在門口,見妻子為女兒打扇,女兒熟睡的場景,對門口的七月點了點頭,便輕輕後退,沒再打擾。
七月見秦恪離去,這才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壓低聲音道:「娘子,大王離開了。」
沈曼凝視女兒的神色依舊溫柔,話語之間卻帶了幾分冷硬的味道:「那個趙九,究竟是什麼來歷?」
「他的祖父是北衙軍的一個隊正,兒孫眾多,子嗣繁茂。他的父親在軍中混了十餘年,連個副隊正都沒混到,便死於二十年前與柔然的戰爭,勉強追封了個火長,由他的兄長襲了這個位置。他的哥哥貪財好色,酗酒好賭,嫌養這個弟弟多口飯,早早就將他送到鐵匠作坊做學徒。五年前,他的哥哥喝多了,失足落至河裡,再也沒有醒來。由於他哥哥沒兒子,他就頂了他哥哥的位置,在北衙從軍。只可惜他哥哥太過鬧騰,得罪上峰,將官位給丟了,否則他也不至於是個兵。」
聽見七月的說法,沈曼很是玩味地重複了一遍:「失足落入河裡,再也沒有醒來?」
七月低著頭,不敢說話。
沈曼也不需要七月說什麼,她的神色沉默片刻,方道:「趙九既在北衙從軍,若能回去,幫他謀個官職也不是不可以。二十年前……大夏與柔然的那場仗,打了整整七年。」
「娘子——」七月抬起頭,欲言又止。
大夏立國至今,已有五十一載、
細細算來,竟有大半時間在戰爭中度過。從一開始的割據秦川到一統北地,再到南征、北伐,直至天下歸一。橫掃八方六合的豐功偉績,真正算起來,還是眼下這位聖人秦恆登基之後,才真正奠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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