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經過,誰搶到,新娘子就是誰的,只要承受得了新郎的攻打和追獵就行。」
說到這兒,裴熙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冷冷道:「不,我不該這麼說,草原上的女人可珍貴得很,丈夫死了兄弟收,兄弟死了兒子收,兒子死了孫子收。收到這個女人生不出孩子,沒有任何作用了為止。」
「大義公主……」秦琬嘆了一聲,為大義公主唏噓的同時,也知不能指望這位命運多舛卻極有謀略的女子太過,她皺了皺眉,又問,「蘇銳真有這樣的本事?」
想也知道,諸王奪儲的時刻,將魏王的太舅子調到西北擔任大都護,這一舉動有多麼不合適。若是有一個,不,哪怕是半個能替代的人選,聖人也不會選蘇銳來當這個安西大都護。
他們能想到的事情,聖人更能想到,西北的局勢越艱難,就更顯出蘇銳的無可替代。
「蘇銳之於軍中,就如衛拓之於朝廷。」裴熙很乾脆地說,「再過一段時日,衛拓的任命應當,咱們去拜訪衛拓吧!」
他的話題轉得如此之快,難得秦琬竟能跟得上:「說起來,我不知廖夫人喜歡什麼,難不成真準備幾本道書去?」
「道書?」裴熙冷笑一聲,不屑道,「你只要不是去說媒的,她就謝天謝地了。」
正如裴熙所料,三日後,本朝首輔,尚書左僕射張敏張相公又一次上書致仕,再次被聖人駁回,命太醫令去為張相整治,順帶加了一句——也幫劉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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