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底是要靠教的,不能讓他更聰明些,還不能讓他明白做人的道理麼?
當然了,後悔歸後悔,因這件事留下芥蒂也是肯定的,蘇沃有多聰明,秦琬能看得出來。他覺得呆在王府沒蘇家好,一心要回去,卻又不好在自己面前說得太明白,便要將妹妹留下來,這樣的做派,實在讓秦琬有些心冷。
秦琬知道,自己並不算什麼厚道人,手上雖沒明著過人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發號施令,間接造成很多人死亡的事情卻幹了不少。論品行,也沒資格說別人,來個雙重標準,可……
陳妙知秦琬心結,思忖片刻,仍是冒昧開了口:「縣主,屬下有一事不明。」
「你說。」
「縣主與大郎君恩斷義絕,不過是禮法上的,一紙詔令,真能割捨母子之情不成?」
秦琬看了陳妙一眼,神色鬱鬱,口吻卻很淡然:「你真敢說。」
「法理不外人情,大義公主真正掛心得是楊氏之子,縣主大可多接大郎君來府中幾次。翌日縣主……高官厚祿,不在話下。」陳妙說得很直接,反正蘇銳已經死了,蘇彧他們也就算半個死人了,還有什麼顧忌的,「屬下唯一擔憂的,便是『君臣之分』四字,旁的,並無半絲不妥。」
他也算秦琬的心腹了,孫道長又鬧出這麼一樁事,於情於理,都該再大膽些,不能泯然眾人,錯失了這麼多年的情分。
「你呀!」秦琬失笑,卻也振作了起來。
高門大戶的父母與孩子,論情分,斷然及不上平民百姓家的,親乳孃遠勝過生母更是尋常。陳妙說得沒錯,一旦權利在手,什麼好東西不能給長子?讓他地位尊崇,受人尊敬,無人敢招惹,不因蘇家之事受人白眼。將來他大了,整個長安的名門貴女都以嫁給他為榮。不單是他,他的妻子、兒女,全都能昂首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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