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下意識搖頭:「不行,咱們不能這樣做!」
江菲之死,乃是蘇蔭無心之失,大錯鑄成,庇護親人也無可厚非。只因秦恪沒怎麼幫魏王,便將自己的髮妻殺死,這樣的事情,蘇彧可做不出來。
他雖不同意,莫鸞卻起了心思——都說七活八不活,懷孕生產的女人,無異於一腳踏入鬼門關。而且秦琬這一胎,聽說不怎麼好,比上一次的平安生產可難多了,成天不是嘔吐就是頭暈的,有這麼一層底子在,哪怕真有什麼……再加上早產……
莫鸞可沒忘記,母親若死,卻有嫡親血脈留下,嫁妝便是封存給孩子的。故她示意次子不要說話,兩人交換眼神,已下定了決心。
蘇彧心緒複雜,沒瞧見兩人的眉眼官司,府邸另一頭,據說「孕吐得很悽慘」的秦琬施施然放下手中的杯子:「哦?這麼說,他們一見到來人,便關起來商談秘事了?」
「確是如此。」
「這樣看起來,魚兒已經咬鉤了,也不枉我給他們這個大好機會。」秦琬看了一眼陳妙,「你的兄弟姐妹,日子應當不差吧?」
在這一點上,陳妙真心感謝秦琬:「縣主仁厚,屬下感激不盡。」
「既是如此,你讓他們找個時間,回去看看孫道長。」秦琬淡淡道,「這時候不去看,以後可就未必能見到了。」
陳妙心中一緊,卻不敢說什麼,只道:「縣主以身犯險,未免……」
「哪有那麼金貴了?」秦琬搖了搖頭,嘆道,「匡內侍跟隨聖人多年,聖人龍體如何,他最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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