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奶的比比皆是,她卻什麼都自己打理妥當了。
與彭澤的苦日子相比,女學不過是不準帶使女服侍,哪裡苦了?說句不好聽的,哪怕是權貴人家,不給女孩請西席的也比比皆是。但若秦琬開辦女學,這些人必定會趁熱灶,將自家女孩子送過來上學。
讀書的機會多難得啊,不過是吃點苦,算得了什麼呢?
「我琢磨著,女學可以這樣收人,出個幾道題目,只要能做得出來的姑娘,咱們都收了。」秦琬見父母同意,便丟擲了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事情,「放一隻羊也是放,放兩隻羊也是放,左右不差這點錢,您二位覺得呢?」
沈曼嗔怪地看著女兒:「什麼放羊不放羊的,你也說得出來。」
「這不就是……打個比方麼?」秦琬笑嘻嘻地說,「幾位姑姑和嬸嬸都是有德有才之人,哪怕女兒辦事糙了些,不還有姑姑們幫忙描補麼?」
秦琬張口就是姑姑嬸嬸,沈曼卻知女學的重大意義,很不樂意讓齊王妃與韓王妃這兩位有子的寡婦分一杯羹,當利公主和館陶公主的權力欲也有些重,她們若插手進這件事,東宮就撈不著十成十的好處,便道:「盈兒隨林宣外放後,楨姐姐的日子確實有些孤單。新蔡也是,都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對將來沒個成算。」
聽見母親這麼說,秦琬連聲附和,心中卻不住嘆息。
前幾年還不覺得,這幾年,尤其是秦恪做了太子之後,秦琬和沈曼為人處世的分歧越來越大。譬如這件事吧,秦琬壓根就沒想過權力集中與否的問題——女學是她提議辦的,地方是她挑的,規章是她制定的。幾位公主、王妃就算插手,又能插手到什麼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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