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自會被有心人留意、解讀、打聽。更有好事者掐指算算,心道距離那個楊氏上門,好像已經過去三四個月了吧?即便是生氣,也不該是現在啊!這麼長時間,哪怕有氣,都該消了吧?
訊息渠道更靈通一點的人,聽說秦琬為何搬走,不由咋舌——莫鸞這是在想什麼呢?戰亂年代也就罷了,太平年間,誰跟你來「英雄不問出處」這一套?難怪縣主氣得搬走,這樁婚事真要成了,縣主的名聲還不得爛大街啊!
蘇苒和秦琬結怨的經過,權貴人家都有所耳聞,略好一點的人家,對蘇苒,那是敬而遠之。略差一點的人家呢,莫鸞又看不上,否則蘇苒和蘇蔭這對雙生子,也不可能哥哥成親都半年了,妹妹連親事都沒說定。但再怎麼下嫁,也沒必要這麼低……是吧?
館陶公主聽了心腹女官的回稟,揚了揚眉:「你說,海陵去春熙園,沒能帶上自己的孩子?」
「回公主,可不就是如此?」心腹女官明白館陶的性子,添油加醋,「莫鸞死死地護著長孫,說孩子年紀小,受不得風,沒辦法走那麼遠。海陵縣主投鼠忌器,不敢和她搶,本想將嫡子庶子一塊帶過去,也只能作罷。聽說,留了兩個心腹的使女下來,照顧庶子,隔三差五去看嫡子,一旦這兩個孩子有頭疼腦熱,她可是不依的。」
館陶公主放下手中的胭脂,遙想往事,略有些傷感,又帶了些諷刺:「世家,哼,他們也只有這等本事了。」當年她和駙馬恩斷義絕,聖人明擺著懲戒王家的時候,王家也是想辦法將她的獨子抱了過去……想到這裡,她搖了搖頭,似乎要將那些悲傷的記憶拋離腦海。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還在意什麼呢?故她開啟首飾盒,捻起一串珍珠,微微一笑:「侄女傷心,我這個做姑姑的,也不能不給點表示。」不就是男人麼,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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