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兆府衙登記。」
「恩,官奴及其後代,哪怕被放成良民,都必須被官府管轄,每隔三月去登記一趟,居住地也不得離開當地官衙管轄範圍內。」大夏的律令條文,秦琬比秦放熟多了,隨口接道,「京兆府那邊不是問題,太常寺這邊……聖人停了趙王叔的職,倒是麻煩一些,再過些時日辦吧!」
說罷,她望著秦放,解釋道:「我聽晏琴師奏樂,但覺心曠神怡,阿孃時常頭疼,藥也不敢多用,也不知晏琴師一曲有無功效。」
讓一個官奴給代王妃奏樂,的確有些貽笑大方,秦放知秦琬孝順,明白她若看中人,定是直接要,斷不會拿沈曼的病痛做藉口,便放下心來,露出歡喜的神色:「妹妹孝心可嘉,父王母妃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
他與晏臨歌交好,因其才,因其貌,因其品行,歸根到底,卻因晏臨歌的外祖曾經是東宮中書舍人,位高權重,深得廢太子信賴。若非受了喪心病狂,明明被貶為荊王還不安分,非要舉起反旗的廢太子牽連,晏臨歌的外祖父至多不過是辭官回家,斷不會淪落到男丁被殺光,女眷流落到教坊的下場。
在秦放的心裡,晏臨歌的出身也算不錯,奈何命運坎坷飄零,薄待他們母子,才這樣受盡折磨。若是晏臨歌出身庶民,因貌美才高而被家人賣入教坊,豈能得到秦放一而再,再而三的特殊對待?
秦琬之所以答應贖晏臨歌出來,除了上述理由和秦放的緣故之外,更重要得就是——她要向外界表明態度,代王並無爭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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