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只是朋友!」他們倆都是那麼驕傲的人,也就現在能互相退讓容忍了,真要有什麼,你說服不了我,我勸服不了你,這日子還用過麼?即便不反目成仇,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結局。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僅此而已。
秦恪和沈曼也不是質疑女兒品行,只是怕蘇彧真的不在了,女兒又何處安生,總不能一輩子就這樣沒個伴吧?
這對夫婦雖以寬厚著稱,到底是皇家做派,哪怕平時很講道理,事涉最疼愛的女兒也忍不住了。他們對羅氏的印象本就不好,先頭不支援秦琬和裴熙在一起,一是怕秦琬年紀小,分不明和依賴,二便是堂堂縣主絕不能初嫁便做人繼室。如今卻又不同了,故秦恪想得是,若是羅氏願意,可與裴熙和離,他自會為羅氏作保,另謀良緣,也好過繼續做怨侶;沈曼卻有些懊惱自己只是個王妃,若她是皇后,代王又對她這樣情深意重,無所不從,她定會秘密賜死羅氏,讓女兒能嫁給喜歡的人。
秦琬豈有不明白父母心意的道理?她反覆強調,再三保證自己與裴熙並沒有什麼之後,代王夫婦才打消了這一念頭,也讓秦琬吁了一口氣,忽然有些理解魏王為什麼那樣張狂——人吶,一旦有了權,可以辦到很多別人辦不到的事情後,便容易膨脹。
對魏王來說,大肆的殺戮,動輒誅滅旁人滿門,無異於一種發洩。他自覺在父親、兄弟乃至朝臣這裡受了委屈,便要透過凌虐弱者來出這口惡氣。也只有在弱者的身上,他才能體會到絕對的權威,享受生殺予奪的感覺。真要說起來,這就與蘇彧,不,應該說與絕大部分靠著岳家發達,又不敬重妻子,偏愛依附他們而活的小妾的男人們是一個道理。與後者相比,前者只不過是有更大的權利,更狠的心腸和更凌厲的手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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