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方道:「這次是孤破例了,從今往後,無論何人,皆不可驅車進入學院,以示對學識的尊重。」
安笙剛好磨靜真仙師去了,女學如今的主事者不是別人,恰是忙得不可開交的紀清露。聽見秦琬來了,她理所當然地去迎接,剛好聽見這麼一番話,眼淚都要下來了——秦琬這一言體現的理念,重逾泰山。
陳玄是東宮侍衛,理所當然地護衛秦琬出行,不免有些憂慮:「若從大門下車的話,安全便有些……」
秦琬斟酌片刻,還是堅定了自己的看法:「麻煩些便麻煩些吧,你能驅車,我卻要步行,這樣分出三六九等,對學生很不利。在孤的女學裡面,無論是高門貴女還是庶族女子,她們的身份都是學生,學識是平等的。孤希望延請來的女師也能做到賞罰分明,而不似西席一般,看著東家的臉色行事。」
大戶人家教子女讀書,少不得延請西席,西席領著東家的俸祿,自然要看東家的臉色行事。嫡出的優待些,多誇些,庶出的冷待些。嫡長孫最重要,其餘的次之。這樣的西席,人情練達是首要的,學識倒要靠後。若是想不開,成天誇一個庶子比嫡子好,你看你能在這裡待幾年?
秦琬當然是沒這體驗的,但她清楚,老師也是人,脫不開這些,學生更是人,不可能察覺不到。有些人倒還好,有些人心態端不平,就很容易出問題。所以她要先將規矩定下來,省得某些人……做得太明顯,明明上學是好事,反倒讓寒門弟子們留下了不好的記憶,這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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