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層特殊的關係,必須被嚴加監視,防止他成為別人的棋子。
還好他發現得早,要是發現得晚,真要出什麼事,一切都來不及了。他可不想像裴熙那樣,親手送父親和兄長上路。
這一刻,陳玄忽然明白了裴熙的心情。
親人是親人,卻也不是親人,哪怕感情還在,想要幫助和照顧他們,說話、做事卻不得不提防,留三分餘地,甚至主動派人去監視。這份內心的孤獨與愧疚,豈是用言語能表達的?
盧貴妃與兩位皇子,一位公主的死,還有盧氏家族的覆滅,麗竟門大批抓人,自然令無數人疑惑,但正因為死的人太多,秦琬的手段又太高壓,與她過往的作風截然不同,倒令人惴惴不安起來——如果只是剷除異己,大可慢慢來,讓對方一個接一個在幾年內「病逝」多好,何苦用這樣急的手段,忙著打壓,甚至連葬禮都不給大辦?「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道理,江都公主難道會不懂?難不成這一家子……真有什麼問題?
抱著這種想法,第一次大朝會上,竟無人公然質疑她。大家都在觀望,打聽訊息,思考對策。
畢竟,如果楚王和燕王心志不改,那江都公主掌權一事可就是板上釘釘了。哪怕再怎麼反對,大家也要為自己的項上人頭想一想,不能輕易做這個出頭鳥。
秦琬自然明白這些人在想什麼,她早有後招,所以很快,一條訊息就在達官貴人們的書房流傳開來。
「新設都護府?」曾憲有些吃驚,「西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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