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綺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她們兩個早早就接受了自己庶女的身份,自然而然地認定自己低人一等,打定主意在荷花宴上,只與庶女交往,省得吃力不討好。如今聽秦琬這麼一說,兩人才忽然明白,以當利公主的身份,她開設的宴會中,只會出現一種庶女——宗室女。
沒品級的宗室女,臣女上尚不敢隨意欺辱,有品級的宗室女,在哪裡都能昂首挺胸,沒必要畏畏縮縮,一副抬不起頭的樣子。
見秦琬走回來,高盈才問:「忘記交代什麼事了麼?」
「沒事,和她們說點小話。」秦琬無所謂地說,「聽得進就算了,聽不進去也無妨。」
只知曉自己是庶女,沒認清自己是主君,自個兒彎下腰讓別人踩,提點又有何用?管得多了,人家還嫌你煩,若非為了代王的名聲,秦琬壓根連說都不想說。
高盈對妾室、庶子和庶女厭惡至極,絲毫不覺得秦琬教訓庶姐有什麼不對,眼睛還亮了起來:「你說得真對!」說罷,她垂下頭,又有些喪氣地說,「若我能如你一般就好了。」
「我……」秦琬笑了笑,說,「不要學我。」
或許,你們的做法才是對的。
低眉順眼,賢良淑德,符合世人對女子的一切要求,用「賢惠」做武器,將自己保護起來,忍受一切委屈,只為自己的子女,但秦琬不一樣。她不打算成親,不打算生兒育女,不打算服從世俗對男女的限定。這條路太過艱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走到哪裡,她只是很清楚地知道——她寧願縱情肆意地活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落得粉身碎骨的結局,也好過為了生活安逸,一世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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