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我的手,責備的看著溫涯師父,“明明有了主意還隨便嚇唬孩子,不怕她嚇壞了嗎?”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成,真是個傻丫頭。”溫涯師父點了點我的額頭,說道,“兩個辦法。”
我捂著額頭也來不及跟溫涯師父撒嬌,連忙問,“兩個?什麼辦法?”
“第一個麼,就是我把他下巴卸下來,你把藥和水給他灌進去,我再把他下巴安上。”溫涯師父邊手捏著宇文的下巴那塊邊左右看,好像是琢磨怎麼把下巴卸下來一樣,我嚇得連忙說道,“不行,這個太疼了吧。”
“那就只好第二種了。”溫涯師父抬頭看著說道,“得嘴對嘴的把藥喂進去。”
“啊……”聞言我不由得漲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扣手指,“這個,讓誰喂啊?”
“難不成還讓我們倆喂,當然是你啊!”溫涯師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說道,“人家都說昏睡的人其實是能聽見聲音的,你說宇文兄知道我們喂他能吃得下去嗎?”
溫離師父點了點頭看著我,“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合適。”
“嗯,我喂。”宇文待我那麼好,別說喂藥,就是讓我喂自己的血也沒關係。
溫涯師父扶著宇文靠坐在他身上,溫離師父又端來水,我將粉色的藥丸含在嘴裡,扶著宇文的臉貼住了他的唇。
因為剛剛嘴唇只是表面上一層水光,這麼一會兒就有些幹了,我伸出舌頭順著他雙唇縫那裡探了進去,沿著他緊咬的牙齒死死的抵著舔。
他的嘴巴乾燥的要命,應該已經渴了一兩天了,想起他受的罪心裡難過的要命,心裡不停的叫著,“宇文,你快點張開嘴巴呀!”
藥丸在嘴裡已經含化了,滿口都是甜香中帶著藥草味的汁液,我心裡越發的著急,舔的舌頭都酸了,可是顧不得那麼多啊,再不喝水,宇文就要渴死了。
心中一動,想起師父說把他下巴卸下來,雖然有些誇張,可是下巴那裡確實可以試一下。扶著他臉的手移到微尖的下巴那裡,捏住了使勁向下拉,宇文仍然一副巋然不動的姿勢,急的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就在幾乎要絕望的時候,緊閉的牙齒忽然有些鬆動了!我連忙哼了一聲,舌尖死死的的向裡探進去。
縫隙大了些我就示意師父移動宇文的方向,最後我們的姿勢就變成了宇文躺在師父的大腿上,我趴在宇文的身上。嘴裡含著的汁液自我的雙唇緩緩的向下流,穿過他的唇間,沿著齒間細細的縫隙緩慢的流淌下去。
因為嘴裡的汁液連同唾液(唔……含了這麼半天,也是沒辦法的事)一起緩慢的留下宇文的嘴裡,等到終於大功告成的時候我幾乎要給憋死,怕宇文嘴巴合上手也不敢回來,只叫溫離師父拿著碗給我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裡,再一次慢慢的給宇文喂下去。
有了喝藥的經驗,喝水就容易多了,不一會兒一大碗水全部被餵了進去。
我整個腮幫子全都酸了,還憋得上氣不接下氣,被溫離師父抱著休息了半天。等到氣喘勻了再看床上的宇文似乎還是沒什麼變化,難不成我理解錯了,這藥跟他沒什麼關係?
醫術頗為精湛的溫涯師父表示,再好的藥一下子好起來也是不能夠的,好在宇文喝了水吃了藥,休息一下沒準就能醒來。
到了將近凌晨的時候,宇文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但是他看上去脈搏很平穩,應該沒什麼問題,考慮到現在的情況,溫離師父讓那位孫朗中繼續照料宇文。我們三個要在天亮之前趕回去,免得令狐沛他們發現什麼問題。
因為頭天晚上已經把該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而明天,也就是溫離師父“大婚”的那一天又有很多事情,這一天我只用來休息,用溫涯師父的話說,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我這天只要休息好了就可以。
於是吃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