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兇光的劍再次襲來,速度之快是真的再也躲不過去了,她最後垂死掙扎大喊道:“我他嗶——的才是真的芙蓉公主啊!”
“噔——”劍與劍碰撞的聲音震得紀芙耳鼓生疼,但是兩把閃亮亮的寶劍離她的脖頸不足一寸,嚇得她大腦當機,反應不得,冷汗瘋狂湧出,浸透了她單薄的衣衫。
第六十一章
紀芙雙手支在身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向後退去,四肢並用,彷如倒翻的蜘蛛。來救她的人不是念想中的謝洛,而是一身白衣翩翩的容陽。只見他一手持劍與其中一個劫匪纏鬥著,另一手一甩,從其袖口飛出長布來。白色的長布在她手中就像變成了靈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襲向最妖叨的那個白臉太監。
“快走!”白臉太監大喝一聲,扛著豬豬的傢伙就一躍而起,向遠方躥去了。
抱著頭坐在地上的紀芙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詞:眼睜睜看著你,卻無能為力,任你消失在太監們的手裡……也許是白臉太監自認為抓到了要找的人,其他就不重要了,也不想戀戰,是急急退了幾步然後轉身就跑了。只可憐了那個與容陽對戰的傢伙,同伴們棄他而去,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在中了數劍之後,他毫不猶豫地提劍劃上自己的喉頭,pen出無數鮮血,仰頭倒下。
“你沒事吧!”容陽扔到手中的劍,快步行至紀芙身邊,蹲 ,擔憂地按著她的肩膀。
望著地上出現裂口的殘劍,紀芙又哆嗦了一下,要不是容陽及時相救,她現在恐怕和那把劍沒什麼兩樣了,屍體一隻。
“是不是傷到哪裡了?”見紀芙憋憋屈屈的模樣,容陽就更加著急了,平常這丫頭話特別多來著,今天不瘋了,難不成真是傷到了?
“沒有……”她癟著嘴,要哭不哭地說道:“就是感懷一下你的劍,身世淒涼,慘死荒野;感懷一下天地萬物,終是滄海桑田,人肉白骨……”
“呼……好了,沒事了。”容陽吐出一口長氣,旋即將紀芙攔腰抱起。
“那個……”她又一臉苦相的開口。
“什麼?”這時候,真能看出容陽是男子了,即便穿著女裝,他懷抱紀芙,也大氣不喘,昂首挺胸往前走的模樣甚是瀟灑來的。
“那些人抓錯人了,我想解釋也不聽。”豬豬家世很高的吧,什麼鎮國公,被抓走了,可不是她的錯啊,不要怪她。
第六十二章
“無事。”容陽淡淡地回道:“無相干的人死了也就死了。”他又笑著低頭看了看紀芙:“能為芙蓉公主而死,也是她的造化了。”
紀芙為豬豬的“悲壯犧牲”哀慼了一會兒後,閉上眼睛,一歪頭就睡著了。不要怪她沒心沒肺,實在是在容陽的懷中,溫暖舒適,堪比高檔小轎車,穩定性十足。
等她在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嘈雜的說話聲吵醒的。她擦了擦嘴邊的乾涸的口水,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
“好了,這回她醒了,我可以問她了吧!”額,好熟悉的聲音,好像是謝落那個冤家的吼聲。他就會吼,好好說幾句話能死啊,這幅得性,在職場上能混得明白嘛。
“本宮趕到之時,見對方正要將她劈於劍下。要不是本宮及時出手,她現在早就是孤魂野鬼了!你以為她能好到哪裡去,身心也是受到了傷害,你現在逼問她,又能得到什麼結果?不如讓她好好休整一夜,再做計較!”是容陽吧,是他吧,這種雌雄難辨的好聽聲音也只有他能發出了。話說,那個白臉太監說話聲也是雌雄皆可來著,但是就讓人感覺做作難聽,尖銳刻薄。
“不管怎麼說,朱大小姐是鎮國公的嫡長女,今日出了事情,還是和她密切相關,本將軍定要尋個明白,否則難以向鎮國公府交代!”是啊是啊,是要弄明白,莫名其妙地就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