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她□在空氣中的肩膀,厲行取出準備好的醫藥箱,按照醫生的交代給她重新包紮了下傷口,又沉默著給她吹乾頭髮,才低沉地說了句:“睡覺去吧。”
在厲行做出起身動作的同時,賀熹一骨碌爬起來騎坐在他身上,仰著小臉要求:“你抱我。”
空調明明開著,莫名地,厲行覺得特別熱,還很渴。
厲行深呼吸,艱難地把目光從賀熹身上收回來,之後任由她樹賴一樣掛在自己身上,他把她抱進了臥室。結果在他俯身準備把她放下時,賀熹手上用力,將他一起拉倒在床上。
她身上沐浴後的清香,與她少女的體香結合在一起,使人熏熏欲醉。
要是他再不動,他就是豬了。厲行如是想,懲罰般狠狠銜住賀熹微微開啟的唇。微帶薄繭的大手彷彿有自己的意識一樣自她睡裙下襬探進去,順著她身體的曲線遊走,然後眷戀地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肆意揉捏。
厲行的吻不復以往的溫柔,輾轉而強勢地帶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席捲了賀熹的意識。只覺被一股電流直擊心防,賀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迷亂中摟緊了他的脖子。
厲行的珍視她一直都懂,他的隱忍她也知道。賀熹不在乎那一紙婚約,只要他們是相愛的,什麼都不是問題。既然那份天真自始至終都在為他保留,何必非得矜持到最後?她愛他,從來都不想掩飾,她就是要撲倒他,和他合二為一。
有了如此堅定的信念,賀熹愈發熱情地回吻他,同時伸手將厲行的襯衫下襬自腰間扯了出來……當她的指尖滑過他的背脊,厲行的心裡防線轟然倒塌。急切而粗魯地將她從睡衣中削離出來,溼濡的吻自唇滑至鎖骨,緩緩下移,瀰漫在她胸口。渴望使得厲行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地吻吮著賀熹細若凝脂的肌膚,他在她身上烙上一枚枚專屬於愛的暗紅色印記……
隨著磨挲她腰腹間大手力道的加重,賀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當厲行柔軟的唇在她平滑的小腹間輾轉留連。那種甜蜜的折磨和酥麻的快感使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厲行聽到她嬌聲喚:“阿行……”
厲行粗喘著抬起頭來,深邃的眼眸透著迷離的色彩,是□的慾望的味道。剋制地將熱燙的手掌覆在賀熹大腿內側按兵不動,他試圖做最後的抵抗:“就剩最後一道防線了,要繼續嗎?”只要她說不,他就停。
到了這麼關健的時候他居然還能如此煞風景地問出這種的問題?賀熹當即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含羞帶怯地挑戰他的自控力:“你是軍人,有後退的權力嗎?”
他咬著牙提醒:“肩膀掛傷呢!”
目光跌進他燃起火焰的黑眸裡,賀熹臉頰緋紅:“那你不要碰到傷口不就得了。”
深深地凝視她,他在她眼裡看到一無反顧。於是,厲行將那些所謂的理智統統拋開,不再遲疑地執起她的手帶向他腰間的皮帶,啞著嗓子說:“服從你的命令!”
於是,在賀熹導致這個意外發生的情況下,厲行決定斬關壓隘,拿下最終的勝利。
當彼此身上的屏障被褪去,當確定她已為他熱起來,厲行右手略微用力摟緊賀熹柔軟的腰,讓她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合在他懷裡,然後腰上果斷用力,突破了最後的防線……
突來的疼痛使得賀熹咬住了厲行的肩膀,眼淚滴落的瞬間,聽到他溫柔而堅定地說:“小七,我愛你!”然後吻住她的唇,安撫她為他所承受的疼痛。
賀熹身體輕顫著承接他溫柔的吻,任由他的掌心撫過她每一寸肌膚,繃緊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情不自禁地以雙臂攀住他□的肩背,抱緊。
這樣的暗示具有絕對的誘惑力,是個男人就抵抗不了。
厲行的呼吸徹底亂了。急促的低喘聲中他一下重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