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菱舟笑了笑,「那就這麼說定了。」
紀連幽點頭。
兩人說完,互相鬆了口氣,換了個別的話題說了會兒輕鬆的事。
這會兒天色還早,兩個人屋裡待著無聊,決定出去院子走走,正好遇到了前來見她們的泠清閣的宮女,那兩名宮女似是被專人叮囑過了,見了她倆,微微行禮道,「見過二位姑娘。」
左菱舟和紀連幽都有點懵,連忙讓她們起來。
那兩名宮女就自我介紹了起來,末了,還給她們介紹了一下這泠清閣。
紀連幽聽完,轉頭看向左菱舟,「那我一會兒就去偏殿那邊住下,你住主殿。」
「我們可以一起住啊,沒必要分開。」左菱舟道。
紀連幽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打發了那些宮女下去,靠近她悄聲道,「你專門費了心思要住在這裡,想必是顧公子和你說了些什麼,指不定過幾天他還會來看你呢,我可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
左菱舟被她說的有些羞,卻又覺得若是這泠清閣真的有密道,顧玄棠說不定會順著密道過來,到時候,紀連幽在旁邊,確實是有些不方便。
她這邊正想著,就聽到一陣腳步聲,一抬頭就見皇帝竟然來了。
周以苛看著她們倆在院子裡,停了步問她們,「這邊住的還習慣嗎?滿意嗎?」
兩人忙道:「滿意滿意。」
周以苛輕笑了一下,「滿意就好,進屋說話吧。」
他說完,轉身走進了屋內。
左菱舟紀連幽立馬跟了上去。
周以苛在主位上坐下,看著她們倆,「之前說,你們倆是一個地方的,又年紀差不多?」
「是。」左菱舟道。
「都是杏花村的?」
「對。」
「那那枚玉佩又是怎麼到你們倆手上的?」
「那是民女家的傳家寶,後來民女長大了,爹爹也不在了,玉佩就到了民女手裡了。」
「你也是嗎?」他看向紀連幽。
紀連幽頷首。
周以苛一笑,「這倒是巧了,你們倆的家裡均有這塊玉佩,長大後父親又都去了,也未免有些過於巧合。」
左菱舟在心裡默嘆道:可不就是這麼巧嗎。
然而她到底也不敢這麼說,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朕剛在外面,聽到你們似乎在說什麼,是說什麼?」
「就是隨便聊聊。」左菱舟道。
周以苛也不追問,只道,「朕這幾日還有些國事要處理,可能得過幾天才能來仔細分辨分辨你們誰是朕的妹妹,這幾日,你們就先在此住下。如果有事,可以直接來找朕。」
「多謝陛下。」
周以苛說完,站起了身,「朕還有事先走了,等有空再來看你們。」
「是。」
他路過紀連幽的時候,見她低著頭看不清臉,不由停住了腳步,紀連幽有些害怕,便把頭埋得更深了,周以苛見此,一下笑出了聲。
紀連幽不明所以,不覺抬眼看了他一眼,就見周以苛唇邊掛著笑意,看起來很是英俊惑人,她連忙低下眼眸,安靜的看著地面。
周以苛把她的這番小動作看在了眼裡,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紀連幽一直到他走了,才終於一顆心落地,有些不解的問向左菱舟,「他剛剛看我做什麼?」
「可能是你總不說話,所以他對你有幾分好奇。」
紀連幽瞬間被嚇到了,「不是吧?我有什麼好好奇的,我就是單純的緊張啊。」
左菱舟攤手,「誰知道呢。」
很快,天暗了下來,兩個人吃了入宮後的第一頓飯,就都歇息了。左菱舟睡得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