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鬱開始準備高考最後的衝刺,顧淮南也沒有打擾他。
到六月中旬,高考當天,顧淮南送薄鬱過去,考場離家不遠,兩人帶好東西,開車只需二十多分鐘。
目送薄鬱進考場,顧淮南也悄悄鬆了口氣,比他當年高考還緊張,這大概就是做爸爸的感覺。
他狠狠地悟了。
陪著薄鬱考了一天。
顧淮南熱得買了根冰棒吃,薄鬱帶著文具出考場時,天熱得緊,周圍蟬聲也是鳴個不停。
薄鬱走近,顧淮南給他遞紙擦汗,見他盯著自己手裡的冰棒,笑著說:「你想吃啊?」
薄鬱微抿了下唇,「想。」
他說著想,眼睛卻不自覺地看向顧淮南被冰塊凍紅的嘴唇,紅艷艷的,又被冰潤了一層水光。
喉嚨突然很乾,渴了。
顧淮南說:「想吃啊,那我去給你再買——」
後話戛然而止。
薄鬱低下頭,很自然地咬了一口他手裡的冰棒,還是順著他咬過的位置咬下去的。
顧淮南忽然覺得不自在。
剩下那口冰棒,他怎麼也吃不下去,好像咬上去,就是……
也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總之他感覺很彆扭。
顧淮南沒吃,薄鬱也注意到。
薄鬱侷促不安道:「顧叔叔,是不是我做錯了?我下次不會了。」
顧淮南忙說:「沒事,你可以吃,一個冰棒而已,想吃我們再去買。」
薄鬱笑了笑,「嗯。」
顧淮南這下不敢不吃,他看了眼快融化的冰棒,把最後一口咬嘴裡,兩三下吃完。
薄鬱觀完全程,眼底帶笑。
薄鬱高考很快結束,顧淮南的緊迫感也終於消失,他收留薄鬱,走了原著相反的路,一直擔心會有什麼蝴蝶效應,影響薄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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