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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頁

難道是……秦朗?

昨夜秦朗在家留宿,雖然不在同一間屋子,但兩人都喝了酒,意志不夠清楚,說不定在思維混亂時,荷爾蒙作祟他們昨夜……

顧淮南一口氣險些沒上來,他覺得自己心跳可能要驟停了。

這太荒唐,太離譜了!比他跟薄鬱做那種事還要離譜!!

如果昨晚是跟秦朗……

顧淮南不敢深想,抱住腦袋,猶豫許久,才顫顫巍巍抬手拿眼鏡。

他想看清這到底是不是秦朗,無論是不是他,都夠他心臟秒停半分鐘了,至少先確認一下。

手還沒夠著,這時,被窩裡一條熾熱的手臂探來,搭在他腰際,那手熟練地一攬一撈,他撞進木質調冷松香的懷抱裡。

未等他反應,對方親暱地低頭吻在他的額頭,將頭埋進他頸窩,說:「別起,陪我再睡會兒。」

熟悉聲音令顧淮南渾身僵硬,頭皮發麻,腦子一片空白,尤其他感覺到了掌心貼在脊背的滾燙溫度。

他沒穿一種可以遮蔽面板的布料成品。

不妙的是,同樣沒有的人不止他一個人,因為對方明晃晃地威脅他。

顧淮南整個人瞬間嚇到褪色。

同時,他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臟穩穩落回去。

想到是薄鬱,心情反而酸脹起來,像是在蜜罐裡發酵的草莓醬,酸酸甜甜的,讓人難耐。

顧淮南手腳僵著,薄鬱修長指節輕撫他的後背,漸漸挪到頸骨,親暱又曖昧地溫柔揉捏,像在揉捏一隻小貓咪的後頸。

聲音在顧淮南耳邊低語:「顧淮南,昨晚的感覺好麼,要不要再來一次?」

顧淮南臉頰蹭地燙紅,因為他發覺對方的工具正散發危險氣息,在慢慢接近他,明顯得讓他不由顫慄。

顧淮南頓時像炸毛的貓咪一樣,迅速退開懷抱,驚愕道:「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不對,你怎麼會在我家,你怎麼進來的?!」

他喝過酒,昨夜睡得很香,記憶裡壓根沒這段,更不記得薄鬱開門進來的動靜。

顧淮南立刻掀開被子下床,但薄鬱錮著他的腰,腳尖沒著地,人又被薄鬱猛然抓回去。

雙手被禁錮在頭頂,膝蓋也被壓制,薄鬱盯著他,臉色陰沉下來:「外面那個野男人是誰?」

「什麼野男人?」

顧淮南完全不知道這人在說什麼話,莫名出現,莫名跟他做那種事,又莫名問這種問題。

他覺得薄鬱真的越長大越可惡,不像小時候那麼討人喜歡。

「你說什麼野男人?」

薄鬱一隻手抬起顧淮南的下顎,「我真是太容忍你,想讓你高興點,放你回國,你呢,一回來就找別的野男人,我看你真的欠操。」

顧淮南聽他說那麼粗俗的話,俊臉漲紅,「你胡說什麼,你才……」

他沒繼續說下去,因為薄鬱人狠話不多,直接付諸行動,顧淮南訝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薄鬱,整個人掉進染缸似的通紅。

薄鬱溫柔捧住他的頸骨,像銜咬獵物的黑狼般,渾身散發危險的氣息,尤其是那雙沉靜黑眸直勾勾地注視他。

有一瞬的短暫靜默。

顧淮南迴過神,咬了咬下唇,吸著冷氣,罵他:「薄鬱你這混小子,你找抽呢!」

「你抽吧,與其看他跟別的野男人做,不如你跟我做,一樣的,我不可能讓你碰別人。」

顧淮南氣得半死,想反抗,偏偏又沒辦法,實在是情況不允許,他一旦有什麼舉動,薄鬱的懲罰立刻施行。

從正面發展被迫變成上下級壓迫,時間也從早晨變到中午,薄鬱死活不放過他,顧淮南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累癱了,這小子還變著法繼續壓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