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來禁錮你,讓你永遠都離不開我。
我要強到能掌控你的喜怒哀樂,你的生殺大權,你的榮辱成敗,你的心,你的靈魂,……你的愛情。
墨涵怎麼會不知道,十六年足不出戶的下場。名義上風墨宮是墨家的,但卻早已被雅塵收服的七七八八,究竟還有幾個是真正效忠於她真是未可知。
她必須讓別人知道,她不是軟柿子,不是雅塵的附屬品。
從那一天之後,雅塵再也沒有碰過她。他只是恢復了之前溫柔情人的態度。但這已經不是墨涵所關心的事情了。
墨涵變得很聽話,非常非常的聽話。
雅塵讓她殺人就殺人,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雅塵說墨涵不會笑,她便從此再沒笑過。
雅塵說墨涵一向不會正眼看人,所以她自此連雅塵都沒有正眼看過一眼。
這是件好事,無論對誰來說。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看著這樣的墨涵,雅塵的心裡空蕩蕩的,還有慢慢滲透的失落感。他總是不免回想起那個會拉著他的手的女孩,笑著說會幫他的女孩。
他生命裡的最後一抹陽光,消失了。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精美聽話的人偶,她所承諾的最完美的人偶。
然後,他們再一次來到了水牢。
墨涵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人。這次她不會再手軟了。說到底,害她來到這個世界,受盡折磨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人。她怎麼可能放過?
雅塵看她一眼,眼中盡是凜然,嘴角卻還帶著笑,“宮主打算如何處置他?”
“一切由我?”墨涵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
雅塵頷首,“任憑宮主處置。”
“拿幾根鋼針這幾根粗繩子來。”墨涵冷冷的吩咐道。
雅塵詫異的挑眉,她想用刑?
“是不是什麼都不肯說?身份,來歷,同黨,全部都守口如瓶?”墨涵問。
身旁的看守人點頭稱是。不管是水淹還是火烙,鞭打還是刀砍,他都不發一言。
墨涵聞言點了點頭,“若是那麼容易招供,那就不好玩了。”
說罷,她回頭望著雅塵,“有沒有興趣玩真正的人偶?”
雅塵突然覺得,這個女人開始變得可怕起來。
等下人把東西取來,墨涵只是瞟了叛徒一眼,“將他的四肢關節全部釘上鋼針,然後用繩索綁緊了。對了,取塊布堵住他的嘴,要是他不小心咬舌自盡就沒法玩了。”
說到這裡,墨涵上去兩步,冰冷的眸子對上他,“別那麼快招供,我們可以慢慢玩。”
無視於旁人訝異的眼神,墨涵命人把叛徒一路拖到廣場上供眾人觀賞。
墨涵隨便指了幾個人,讓他們上前去嘗試一下人體玩偶。看著一路上觸目驚心的血痕和水漬,還有那人四肢已經彎曲成詭異的弧度,沒人敢動他。
墨涵垂下了眼簾,“怎麼,我說的話不頂用?是不是要你們的雅塵公子發話你們才聽?”
這句話說出口,全場譁然,連雅塵都將視線緊緊鎖定在墨涵臉上。
“沒關係,我的玩法有很多。最近怕是閒的有些無聊了,可惜死物我沒什麼興趣,活人蜿蜒掙扎的模樣才讓人興奮不是麼?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姿態看在別人眼裡,應該是很痛快吧。我倒是沒有見識過,你們說呢?”
墨涵的指尖一下一下輕點,彷彿打著節拍,卻讓所有的心跳跟著她的節奏跳的飛快。
“你們不喜歡人偶?那就換下一個節目好了。來人,解了他的衣服,讓他乖乖的趴在地上。既然那麼喜歡做別人的走狗,那就本本分分的做一輩子狗吧。”
叛徒一聽,立刻抖得厲害。不怕死,不代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