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完美結合產物,車站外觀建築都是巴洛克式的近代建築,牆壁的雕塑和壁畫顯示出義大利統一百餘年來的歷史滄桑,但一走進站內,就會馬上被現代化與高科技的強大作用拉回到21世紀。車站裡人很稀少,因為當地人比較懶散,很少有上街活動者,我和安妮靜靜的等候克萊芒的到來,不知不覺,我被午後的陽光誘惑進了夢鄉。過了很久,我被安妮用手捏著鼻子叫醒了,當我還準備對她還以顏色時,安妮提醒我,克萊芒已經到了。只見火車已經穩穩的停靠在站臺裡,一隊保安人員在站臺裡組織起警戒線,然後是一行浩浩蕩蕩的隊伍下了火車,隊伍中一個胖胖的義大利老頭格外顯眼,只見他身穿紅色披肩、紅色長衫、紅色法袍與紅色方型帽,他應該就是克萊芒樞機大主教了。
我和安妮決定,乘克萊芒在比薩逗留期間,上火車查閱他的白色通行證,至於我們為什麼覺的克萊芒會把通行證留在火車上,是因為安妮覺的,如此重要的通行證,一般人不會隨身帶的。抱著碰運氣的感覺,我和安妮從車廂另一頭,悄悄的爬上了火車。到了克萊芒的車廂後,發現整個車廂已經被克萊芒包了下來,雖然沒有大批警衛,但至少還有三名敬業的警衛在車廂裡駐守著。
“正門走不通,怎麼辦?”我和安妮竊竊私語到。
“走另一條捷徑吧,亨利。”安妮調皮的說著。
所謂另一條捷徑,其實就是從車廂攀爬到車頂,然後從車床越進克萊芒的包廂裡。對於這些高難度動作,安妮卻駕輕就熟,我在安妮的幫助下,一起與她闖進了克萊芒的包廂,包廂內非常繁華,有個白銀十字架製作的非常考究,而其他藝術品也佈置的很典雅,整個房間就象是教廷的行宮般的奢華,我們把包廂翻了個底朝天,還是一無所獲,安妮生氣的把一副《最後的晚餐》的贗品拍打了一下,結果卻出人意料:從牆壁後面,伸展出一個金屬盒子,類似寄物櫃的裝置。我們堅信,白色通行證就藏於其中。但怎麼開啟他呢?寄物櫃上有密碼鎖,我和安妮對視一會,毫無進展,根本不知道密碼是什麼,這個時候,窗外異常嘈雜,原來是克萊芒回來了!
我迅速和安妮跳出了車廂,看來克萊芒只在比薩做短暫停留,按照行程表,他要馬上返回羅馬了,一旦回到羅馬,我們就更難下手了。密碼是什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看到安妮正在玩膝上型電腦,我突然靈光乍現,不錯!克萊芒一定把密碼等重要資訊藏在自己的膝上型電腦裡,而在我的記憶,剛才搜尋房間時候,剛看一個疑似膝上型電腦的黑盒。現在,只有再次上火車,想辦法盜取膝上型電腦裡的密碼,開啟寄物櫃了。我把想法告訴了安妮,安妮連忙拉著我的手,讓我快點上火車,因為快要開車了。只見火車的車門,正要關閉,我和安妮沒有多想,便縱身一越,跳進了車廂,剛進去,就發現車門已經關閉,好險!
不過當我們抬頭後,發現火車檢票員,阻擋在我們的面前,露出他狡猾的笑容。我和安妮當然沒買火車票了,於是用起了老戰術,對義大利人必須曉以厲害,並用人情說服,我們說自己是在火車上相戀的,現在新婚蜜月,所以決定在火車上度過甜蜜之旅,在車站我們一直接吻與擁抱,一時太投入感情所以沒有發現自己上了火車,以此來搪塞檢票員。沒有想到檢票員卻很認真,對我們不依不饒,絲毫不像其他義大利人那樣容易協商,正當我們要被檢票員交給火車內的警察時,一道光芒出現,拯救了我,那就是克萊芒。克萊芒剛才一直在車廂與人閒聊,聽聞了我們的故事,居然大加讚賞我與安妮的感情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