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話語雖冷厲,卻並未有那種窮途末路的歇斯底里。
“我?我想要你……去死呀。”他嘴角勾起不明顯的弧度,一雙眼亮的出奇,很快的,又接嘴:“開玩笑的,我怎麼捨得呢?”
葉青說話實在不著調,說和蘇牧投緣,看起來又不像是這麼一回事。
真要比喻的話,就像是他滿心歡喜買了一隻貓,本意是折磨它,卻又驚訝於貓咪天生的冷淡,對他不理不睬。
於是,他決定採取別的計劃,企圖先和貓混熟,建立某種默契感。
但他的本意就是折磨它,窺見貓眼底的恐懼。所以任何在遊戲期間,答應的美好承諾,都不能當真,都是隻是一場黃粱大夢。
而蘇牧,就是那一隻貓。
白心皺眉,總覺得心慌的厲害。
她伸出手,主動勾住蘇牧纖白的手指,絞在他的五指之間。
“嗯?”他回頭,看了她一眼。
“有點擔心,總覺得葉青不容小覷。”
“我從來沒有輕視過他,”他低聲呢喃,由於沒喝水,嗓音沙啞,幹到不行,“這個人還有後手,暫時性連我都沒看出來。”
白心不語。
既然蘇牧都這樣說了,那她也做不了什麼,只能再小心一點,不要步入陷阱裡。
蘇牧將她的手握緊了,暖暖的手掌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