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這麼好了?”
Vivian,衛佳?黨旗不覺皺了皺眉,Ann的問題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她自己也很想知道。
紅興的案子收工後黨旗手裡只剩些小的case,在她離職期間Miss楊已經將活分配給了其他同事,她要是一去不回了還好,回來了,哀聲載道以及對她的抱怨自然少不了。
乘Miss楊去樓上開會,部門的同事都聚到黨旗辦公桌邊上來。打聽什麼的都有,來來去去少不了的就是為什麼沒來上班,查出那母雞是誰送來的沒,跟旗勝老總是不是吹了之類的問題。
黨旗頭都炸了,只能籠統地回答說家裡有點事,回了趟蘇州,母雞是誰送的她並不清楚,但她也不會介意,因為那些罵人的話並不是事實,至於周頌玉,她隻字未提。
同事們見她不願提起旗勝老總,自然以為她這是預設了他們已經分手的事實。大家面上也不再說什麼,各自散了回到座位上繼續工作。
至於他們真正的想法,黨旗並不關心。同情也好,幸災樂禍也罷,最好他們都認定她跟周頌玉分手了,這樣反而省去她不少麻煩。
衛佳剛剛當著大家的面沒問,這會兒倒是發來MSN問黨旗是不是生她氣,因為她搶了本該屬於她的名額。
黨旗朝衛佳的方向看了一眼,回覆道:“這是公司的名額,沒有本該屬於誰的一說,你能爭取到是你的本事,我沒理由生氣。”
衛佳很快回復過來:“你這麼說,那肯定是生我氣了。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黨旗關了對話方塊,對於這種奇葩對話,她覺得完全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對於培訓名額的事,她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她說了,她不信,那是她的問題。
至於母雞的事,她心裡對衛佳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就算不是她,她也決定和她保持距離,同事之間的關係過猶不及。如果是她做的,那她現在所說的一切不過是惺惺作態,她更沒必要理會。
仔細地回味了下之前Miss楊對她說的話,想來她的確天真,除非她自己創業當老闆,那麼無論她跳槽去哪裡,都會面臨同樣的問題,習慣性跳槽可不是件有趣的事。
就像HR的Kathy,從不掩飾自己的拜金,公然傍小開,公司上下在明裡暗裡罵她的人數都數不過來,後來被小開飛了,多少人在背後看笑話,可人家照樣在部門裡混得風生水起,事業蒸蒸日上。
那些看笑話的人又有誰能保證自己永遠不出錯,不被看笑話?太過在意別人的眼光和言論,反倒失去了自我。
週三晚上部門裡給衛佳開了個臨行送別會,這是部門慣例,費用走公帳,地點定在夜色翡冷翠。
Miss楊來走了個過場就閃人了,衛佳被眾人輪著灌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一個勁地拉著黨旗敬酒,口口聲聲說著抱歉,讓黨旗不要生她的氣,不要不理她。
今天除了黨旗不想來,還有一個也不樂意來的就是Cindy,想到名額是被Vivian這個小賤人得了,心裡就窩火得不行。
“煩不煩?耳根子一刻都清靜不了。Vivian,我還就想問問你,你是把別人都當包子還是聖母啊?你倒是給我們說說你幹什麼缺德事兒了要Eva原諒你?敢說嗎?不敢說就給我閉嘴,少在這兒扮白蓮花,沒得噁心死別人還以為自己多委屈可憐。”
衛佳臉一僵,低下頭不再說話,只是兩隻手緊緊拽著黨旗。
黨旗知道她沒醉,她實在不懂衛佳究竟在糾纏什麼,她們本來就算不上多熟不是嗎?她不是聖母也不是包子,更不是傻子,她今晚的作態只會讓別人誤以為自己是個小心眼的人,見不得別人好,沒有容人的氣量,若不是Cindy的爆發,她幾乎要陷害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