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電腦上正在播放一段音訊，賀意還沒聽完，李朝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賀意趕緊接起來，「喂，朝陽，你去哪了？」

李朝陽的聲音有些低沉，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正經。

「賀意，我剛給你發的東西你看了嗎」

「看了，要把東西交給公安機關嗎？」賀意把音訊關掉，翻了翻那個資料夾，東西不少。

「先別，最關鍵的證據還沒拿到，但我覺得周驕應該開始察覺了，所以我給你和老馮都發了一份，如果我出事——」

「你他媽說什麼屁話呢？」賀意打斷，捏著手機走到落地窗前。

外面正在下雨，昭示著夏天正在一步步到來，樓層高，恰好能眺到天邊的黑雲正在慢慢往下壓。

「賀意，你別不信，周驕都能把他親爹搞進精神病院去，他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賀意，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得跟你說一聲，這東西在你手裡很危險，你多注意，晚上早點回家，直接回賀家去，別到處跑……還有，謝了。」

李朝陽的聲音漸漸落下，賀意結束通話電話，一直站在窗邊，天陰的厲害，對面寫字樓已經亮起燈。

樓體外牆安裝有一圈紅燈，是高層的航空障礙燈，穿過層層黑雲不斷閃爍著。

電話響起，是方鑫打來的。

「怎麼了。」

「老闆小姜總在電梯口等了挺久了，能放他上去了嗎？」

賀意趕緊往外走，「可以了，再送兩份飯上來吧。」

「好。」

賀意走到電梯口等姜未，「叮」的一聲，姜未直接把飯也帶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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