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給自己廢了修為,心中更是煩惱不已。
他又是重重地一嘆,隨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緩緩地靠近魚暮弦一步,那動作顯得有些彆扭。他清了咳一聲,然後彆扭地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 你不要這麼心急嘛。你從小就習慣了什麼東西都能輕易得到,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可愛情不是這樣的呀,它不是一件可以隨意獲取的物品。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有些事總得有個過程,得慢慢來呀。”
他的臉微微泛紅,不知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被氣到了,半側著面對魚暮弦,手背上的青筋也因為緊張而微微鼓起,那模樣看上去有些狼狽又有些可愛。
魚暮弦看著詹綠竹那張微微泛紅的臉,心中的怒氣不知為何竟稍稍消減了一些。她盯著詹綠竹,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詹綠竹,你哭一個給我看看,我今天就不廢了你。”
她的語氣中依舊高高在上,可那眼神卻比之前柔和了一些。
詹綠竹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隨後道:“魚大小姐,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月空蟬見事情大抵平穩下來了,對著二人告辭:“四師兄,魚姐姐,我修煉去了。”
看著月空蟬離去,魚暮弦食指一下一下戳著詹綠竹的大臂:“煉器師找到了。”
詹綠竹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那是我該自己做的事,不該你來費心。”
魚暮弦欸了一聲,語調轉了十八個彎,眉眼又低下去:“好心當成驢肝肺。”
不等詹綠竹反駁,那女子已經轉身離去,不知如何了。
詹綠竹煩躁地撓了撓頭髮,練劍去了。先變強,變強了才能和魚暮弦講道理。
現在他太弱,導致不管怎麼說對方不聽。
這種人,只有把她打趴下,才能認真聽自己說話。
魚暮弦雙手放在身前,分明是簡單地提腳,一步卻跨越了數百步,神不知鬼不覺來到了月空蟬身邊:“我的乖乖月妹妹,姐姐心累啊。”
月空蟬回以一笑:“其實,我覺得,四師兄說得有些道理,凡事都有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