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得那麼轟轟烈烈,居然沒有過?那你豈不是第一次給了李宗主?你想好了嗎?”
清念又是一臉無奈與尷尬:“誰跟你說我和李明軒那個了?”
“你啊。” 魚暮弦理直氣壯地說道。
清念徹底無語,只能以沉默應對這尷尬的局面:“…… 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下魚暮弦覺得沒意思了:“好吧,那就沒有吧,哎,還以為能聽到什麼有意思的呢。不過,葉前輩,既然這個都願意和我講了,那你是不是能說說,當初你和張槐清到底發生什麼了?”
清念晃了晃手指:“魚暮弦啊魚暮弦,你怎麼這麼八卦?”
魚暮弦一手貼著臉,笑嘻嘻道:“八卦也是卦,也是我擅長之事。”
“你……”清念不知道說什麼了,一旁的魚暮弦見此,趕緊拿出茶具點心來:“說說嘛,滿足一下我的八卦之心,畢竟我剛剛可是二話沒說就幫你了,葉前輩?”
“當年……”清念抬眸望向遠方,“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自廢修為離開葉家之後,先是與張槐清在南陰山定居了一陣,隨後跟隨他四處遊玩,研究馭術。
我們一起構思出了一樣法器,但是因為材料的獲取,我受了很重的傷,張槐清將我安置在南陰山,設下陣法,出去為我尋藥。
自那以後,再無訊息。”
魚暮弦眨眨眼:“這就沒了?”
“不然還能有多少?”
魚暮弦撐著自己的臉:“我還以為會有話本中那樣曲折彎曲的愛情故事呢,很平淡啊。”
“嗯,在他身邊的確讓人感覺很平淡,但又想一直持續那份平淡。”
“這就是你們談那麼久也還完璧的理由?他不會不行吧?”
清念剜了她一眼:“你害不害臊啊,好歹……”她舔了舔嘴唇,“不知道。”
魚暮弦哈哈大笑:“那你和李宗主怎麼認識,又是怎麼來到夷洲的?”
哪知清念卻是搖搖頭:“記不清了,只記得意識清醒之後,自己就已經在夷洲了。
那陣子我失魂落魄,李明軒突然開口讓我來蒼遊宗當長老,然後我就稀裡糊塗地在這裡當起了長老。運氣不錯,有幾個不錯的弟子。
我也不知道到底和李明軒怎麼認識的了。和張槐清不同,他身上總有一股子悠閒。一花一葉都是他開心的理由。
多虧了他,這些年,我的狀態挺好的。”
魚暮弦鼓鼓掌:“不錯不錯,我追的話本終於完結了。”
清念輕笑一聲:“誰知道呢,人生的變數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