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是,若是自殺,清念掌門也該出事了才是。”
清念掌門趕忙扶著月空蟬坐下,關切地問道:“小六?你要不要緊?抱歉,你拼命挽留,師父卻沒能留下那崽種,為師……為師心軟了,對不起。”
月空蟬輕輕搖搖頭,眉間緊緊皺著,滿是憂慮:“不是師父的錯,她背後還有其他人,有外人破了我的法器。”
月空蟬微微勾了勾手指,那丹華福澤簪便如聽話的靈物一般,飛回了她手中:“師父,你看看,簪子上有沒有什麼痕跡?”
“你這簪子也是法器啊!” 司琪恍然大悟,一拍腦袋說道,“我還說你抓師妹的功夫怎麼還有心情換簪子。”
清念掌門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簪子細細端詳起來:只見其中一根簪子的珠子上刮蹭了一點細微的痕跡。她先將簪子小心收好:“旁的先不說,小六,眼下最要緊的是你的身子。”
先前的石桌已經沒了,清念又拿了一張木桌出來放好:“鍾離公子,還請再給我家小六看看吧?”
鍾離軒苦臉:“那樣的脈象,還能看出什麼……”在被司琪擰了一把之後,鍾離軒坐下給月空蟬把脈,隨後眉眼一低,嘆氣道,“月姑娘此前的脈象就已是死脈,此刻再加新傷。”
清念怔怔看著他:“毫無辦法?”
鍾離軒閉上眼,點點頭:“若說那換生蠱,我倒是有偏方可以給清念掌門試試,但是月姑娘身上的問題……抱歉,我……”
月空蟬只是淡淡一笑:“鍾離公子不必自責,我大概已經有數了。”
鍾離軒面上疑惑:“這……你確定你有數?月姑娘?”他當即拿出一個新的本子出來,一手執筆,一手拿紙,“請指教。”
司琪扯了扯嘴角,拳頭在鍾離軒背心一打,隨後將人拉走,面上對著清念賠笑:“抱歉,清念掌門,鍾離他是這樣的。你們師徒聊,我和鍾離出去轉轉,趁天災還沒來,逛逛蒼遊宗的各處風景,你們聊你們聊。”
“我不去看蒼遊宗,你幹嘛,司琪?”
司琪捂住鍾離軒的嘴:“閉嘴,我娘老說我不會看人顏色,我看你比我朽多了。”
:()我一個瞎子謹慎點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