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滿是急切之色,她看向月空蟬,語氣中帶著幾分催促道:“月月,這事兒可不能耽擱了,我看現在情況緊急,咱們要不即刻出發去那座山看看?”
月空蟬卻不慌不忙地抬起手,神色沉穩:“不急。”
白悠悠聽了,雙手環在胸前,點了點頭,似是明白了什麼,說道:“哦,我知道了,你說得對,畢竟那山裡現在情況不明,確實得準備準備,以防萬一嘛。”
“沒錯,有備無患。” 月空蟬應了一聲,隨後便轉身面向那婦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聲說道:“大娘,那我們就先不打擾您了,您節哀順變。
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去查清這事兒,還您兒子一個公道的。” 說完,便帶著白悠悠往一處無人的角落走去。
待走到無人處,月空蟬找了個相對平坦的地方,便就地盤坐了下來。她閉上雙眼,似乎是在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又像是在心中默默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準備事宜。
白悠悠則在一旁警惕地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她的眉間依舊緊緊鎖著。
過了一會兒,她忍不住湊到月空蟬跟前,壓低聲音說道:“月月,我這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咱們之前那個假嫁的事兒,才惹出了這麼個麻煩事兒呀?”
月空蟬緩緩睜開雙眼,神色平靜地“看”向白悠悠,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如果真的是因為咱們假嫁出了問題,按照那些大家族一貫的行事風格……
他們早就該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了,哪還會等到現在?依我看,應該是那座墓本身就存在著什麼問題,而且蕭家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肯定是隱瞞了一些關鍵的資訊,所以這事兒才會變得如此撲朔迷離。”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身後傳來,白悠悠瞬間警惕起來,猛地轉頭看去。待看清來人後,她面上一喜,連忙喊道:“師兄師姐們,你們怎麼都來了?”
君自怡走在最前面,在她身後跟著宋裕玹、谷升寒和詹綠竹三人。君自怡微微頷首,輕聲說道:“魚暮弦說此事幹系重大,擔心你們二人應付不來。我去找大師兄耽擱了些時間,所以現在才趕來。”
谷升寒手持扇子,輕輕搖動著,目光越過眾人,看向鎮上那一片寂靜的房屋,神色凝重地問道:“目前這邊是什麼情況?”
一旁的詹綠竹則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漫不經心地說道:“先說好啊,我這人就只會打架。”
月空蟬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朝著眾人的方向微微欠身,說道:“大師兄,我眼睛看不見,之前檢查屍體的時候,或許會有缺漏之處,還得勞煩你再去查驗一遍。”
“好。” 宋裕玹應了一聲。
一行六人再次來到那戶婦人家。此時,婦人的情緒似乎已經平穩了許多,只是眼中仍殘留著悲傷的神色。她見方才離去的仙家們又回來了,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君自怡見狀,上前解釋了一番。得到婦人的許可後,宋裕玹這才得以再次檢視屍體。
宋裕玹仔細地檢查著屍體的每一處細節,神色愈發冷峻。檢查完畢後,他站起身來,擦了擦手,看向君自怡,語氣凝重:
“和六師妹說的情況差不多,從表象上看,很像是中毒。但我熟知的世間奇毒數以千計,卻沒有哪一種毒可以在受害者周圍產生這般經久不散的黑氣。”
他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繼續說道:“既然那座墓是蕭家的,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去拜訪一下,詢問詢問情況。”
君自怡卻微微皺眉,雙手背在身後,抿了抿嘴唇,說道:“不妥。眼下我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冒然前去,恐怕會打草驚蛇。我覺得還是應該先去那山上查探一番,再做定奪。”
說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