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三寸位置。
“劍術還是這麼差勁。”白歲歲瞥了臨火劍一眼,挑眉,“你的赤霄劍呢?”
“不用你管。”白悠悠想刺下去,可還是不忍,收回了劍,再次轉身,“滾。”
聽著身後的人過了一會兒總算離去,傳來大門關上的聲音,白悠悠顫抖著手,擦了擦不知何時流下的眼淚。
“不是人。”
擦乾臉上的淚水,白悠悠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師兄師姐師妹看見方才那一幕,鬆了口氣,一時也忘了自己出門準備做什麼,回上塵院去了。
白歲歲沒有立刻離去,而是靠在那塊大石上,用特殊法器透過淨落洞的法罩偷窺進去,見白悠悠走了,這才離開這裡。
而在半空之中,清念將這一幕看得完完全全,只覺頭大。
她能理解白歲歲的想法,但……仇恨不是良藥啊,恨很容易滋生其他的東西啊……
哎。
“清念前輩,你在這裡做什麼?”魚暮弦湊上去,挽住清唸的手,笑眯眯地看著她,“怎麼在淨落洞上面徘徊啊?自己家想進去就進去唄?”
清念乾笑兩聲:“就來看一眼我的乖徒們,我很忙的。”
魚暮弦挑眉:“是嗎?”
清念將人從自己身上扒下去:“說起來,你今年怎麼想著來觀戰了?一群小屁孩打架有什麼好看的,這可不像你啊魚暮弦?更何況這次都沒有小四。你不是整天嚷嚷著凡夫俗子無趣嗎?”
魚暮弦掩唇笑道:“凡夫俗子確實俗不可耐,可我的乖乖月妹妹不是。我想來看她,不、可、以、嗎?”
她傾身壓過來,那頭上的鳳冠簡直晃了清唸的眼。
再次將人推開,清念嘟囔道:“怎麼,放棄小四,喜歡小六了?”
魚暮弦擺擺手指:“不一樣,月妹妹不是俗人。詹綠竹麼……照樣感興趣,畢竟那張皮囊實在出色,不是嗎?清念前輩平時不也愛開詹綠竹的玩笑?”
說到這個,清念咳了咳:“本座那是拉近與徒弟的距離。”
“是是是,清念前輩無論做什麼都是有深意的。”魚暮弦揹著手,仰著頭,閉眼胡扯道。
“你你你……哎,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行了,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就是了,我忙去了。你也在蒼遊宗待了這麼久了,想必知道分寸。”
“拜拜~”
——
《禁中月》這首詩雖然表現出詩人孑然一身的寂寞孤獨,但詩人也流露出自己同明月相伴,心情自然亦同明月一樣明朗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