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能不無理取鬧嗎?”
王朝陽可不想讓沈君竹毀了,自己的性福生活。
他沉下臉來,皺起眉頭說道。
“馨語是你外甥女,我跟她說幾句話,你都要吃醋,是不是太過分了?”
話落也沒去管對方什麼反應,從後座拎起包袱就上樓去了。
謝絕了楊立新留飯的好意,下樓看到沈君竹,還坐在吉普車裡面。
他依然不管不問,直接步行回家。
女人就不能慣著,愛咋咋的。
眼見男人當真離開了,沈君竹才越發氣憤。
她狠狠關上車門,心底暗暗自語,絕不會向王朝陽服軟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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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餵飽大屁股媳婦兒,又洗乾淨後入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朝陽的腦海裡,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波動。
順著這股波動,他立馬連透過去,原來是小白在呼叫主人。
“取信的人來了!”
順著它的目光看下去,在院牆下方。
一個穿著軍大衣,用圍巾圍在臉上,只露出兩隻眼睛的男子。
呃…看個頭應該是男人,但也不排除是女人的可能性。
正在用工具撬出磚塊,取出信件之後,看也不看,直接放進衣兜裡。
隨即騎上腳踏車,迅速離開。
小白緊隨其後,一路跟蹤而去。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這人順利透過,五波巡邏民警的盤查。
他的藉口竟然是,晚上幫學生補課,沒注意到時間。
難道這人還是那個學校的老師?
他最終來到燕京大學附近,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門口。
這裡本就是郊區,住戶不像城內那麼密集。
兩兩之間,往往隔著五六米的距離。
那人開啟門鎖,推著腳踏車進去。
小白也在主人的命令下,趁其不注意,搶先進入屋內。
隨後電燈亮起,這人插上門閂,走進臥室當中。
解下圍巾,原來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他五官端正,濃眉大眼,完全能稱得上帥哥一枚。
其人接下來就洗漱睡覺了,一夜都沒有再次出門。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騎著腳踏車,去了燕京大學。
透過他與大門處保衛員的對話,得知他是一位姓陶的教授。
王朝陽聽到陶姓,不由得就想起楊馨語的同學——陶然。
難道陶然是他的兒子?以此聯想,這貨接觸楊馨語,應該也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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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天後的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
果然看到陶然,步行來到,燕京大學附近的那個小院。
他輕輕敲響院門,而陶教授也很快開啟大門。
關門之前,還朝左右兩邊看了一眼。
“二叔,我能不能不去啊?”
“你這孩子!平時的那股子闖勁兒呢?都這個時候了,居然打起了退堂鼓!”
“只要完成這個任務,你就能獲得組織上的認可,榮華富貴指日可待!有啥好猶豫的?”
叔侄倆關上房門,圍坐在火爐子旁邊,低聲交談。
陶然的臉色明顯帶著畏懼,可想到二叔對自己的許諾。
誘惑之大,讓他還是下定決心完成任務。
有了錢就可以,吃好的穿好的,再也不會受到同學們的嘲笑排擠。
有了錢就可以,讓楊馨語高看自己一眼,說不定還能獲得她的芳心。
有了錢就可以,去二叔所說的美利堅,留學深造……
總之,有了錢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