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拖鞋,來到臥室,關上房門。
順著腦海裡的波動,立即聯透過去。
原來是範金有來了,土狗跟主人請示,要如何騷擾。
看來之前下的命令,有點簡單粗暴啊。
寵物狗雖然聰明,可也不是無所不能。
他只能親自操刀,來執行騷擾行動……
~~~
範金有下班回家,會路過小酒館。
隔著老遠就看到,前天把酒菜打翻在地的狗子。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立馬跑起來衝向土狗,準備狠狠踢上一腳。
在他原本的認知中,那狗子肯定會嚇得,嗷嗷叫著跑開。
不曾想,土狗直接助跑幾步起跳,一雙前爪蹬向他的胸膛。
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被擊倒在地。
狗子一擊得手,毫不停歇,立即朝前跑去。
被一隻土狗差點放倒了,範金有惱羞成怒之下。
抄起小酒館門口,一輛板車上的扁擔。
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窮追不捨。
“操你大爺的!屢次跟爺作對,看我不打死你!”
一狗一人,一追一逃。
很快就來到,雪茹綢緞店所在的那條街上,範金有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有心想要放棄,可前邊的狗子,卻停下來對他汪汪叫。
好似在嘲笑自己的無能狂怒,他氣憤填膺之際,已經失去了理智。
於是強提一口氣,繼續追擊下去。
不一會就跑過了雪茹綢緞店,前面的土狗依然沒有停歇,急速拐彎朝後院狂奔。
緊接著,就從狗洞鑽了進去。
,!
後面的範金有,剛轉過街角,前面已經沒有了土狗的蹤影。
這種情形,簡直讓他怒火攻心,暴跳如雷。
“操你大爺的!跑得真他媽的快,不然爺非得把你給燉了吃肉!”
王朝陽指揮寵物狗,完成了今天的騷擾任務,神清氣爽的去廚房吃飯。
那邊的範金有,狗子沒打著,著實讓他煩躁不已。
也懶得回去做飯吃了,徑直來到小酒館,喝酒吃肉以解憂愁。
長著怪異鷹鉤鼻的徐老師,看到範金有黑著一張臉,誰也不理睬。
他幸災樂禍的揶揄道。
“哎喲喂!這是誰惹咱們範幹部生氣了?”
兩人之間本就不對付,範金有豈會慣著,立馬懟了回去。
“咋哪哪兒都有你呢?一邊待著去,爺正煩著呢!”
徐老師正準備反唇相譏,強子卻搭上了話。
“方才範幹部拿著扁擔,去追那狗子,您追著沒有?”
“追沒追著管你屁事兒!”
“嗐!您拿的扁擔可是我的,您說管不管我的事兒?”
強子忙完來喝酒,板車連帶著扁擔就放在門口。
誰知道完事兒出去一看,扁擔不見了。
還是對面的住戶說,被範金有拿去攆狗了。
“扁擔我放在板車上了,好著呢!”
“呵呵!你今兒個攆的那狗子,是不是還是前天的那隻?”
“不是那隻,我咋會追著打?真他媽的邪門了,那狗子跑得飛快,我追了幾條街也沒追上!”
“那狗子不會真跟你有仇吧?咱們其他人進進出出,它都臥在門口好好的,你一來就衝你齜牙?”
“你少扯!我就是前天踢了它一腳,也沒多重,會有這麼記仇的狗子嗎?”
“你跟你說,還真有這樣的狗子!不光記仇還記恩,主人家死了,狗子寧肯自個兒守著屍體餓死,都不肯挪步。”
“連人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