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起疑心。
第二天又到了,騷擾範金有的日子。
中午時分,王朝陽摟著大屁股媳婦兒,躺在炕上假寐,意念聯通監視對方的土狗。
等了好一會兒,範金有才從家裡出來。
他並不是每天都去小酒館喝酒,即使去了,大部分時間,也在聊天打屁。
畢竟其人十級辦事員,二十七塊五的工資,可經不起天天喝酒吃肉。
相隔一天,沒有再遇到追丟了的狗子。
範金有差點兒把它給忘記了,不曾想,今天一出門就逮個正著。
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立即轉身跑進屋裡,拿起一根竹竿就朝著土狗攆去。
那狗子不但沒有,趁他進屋拿竹竿的間隙逃跑。
甚至還等在不遠處,衝著他汪汪叫。
此情此景,簡直讓範金有暴怒若狂。
其人大吼一聲,邊跑邊擲出手中的武器,可惜被土狗靈活的躲閃開。
他疾步撿起竹竿,追上前去。
就這樣,一人一狗又開始上演,你追我趕的戲碼。
狗子連逃跑的線路,都一模一樣。
不過這次它沒有跟上次一樣,直接跑了個沒影,鑽進男敵特所在後院的狗洞。
而是故意讓範金有看到,它去往了何處。
正在氣頭上的範幹部,根本沒有細想,就拍響了人家的院門。
他含怒出手,那聲音大的可想而知。
裡面的男人,本想不予理會。
可惜對方不僅大力拍打,最後還用腳踢了起來。
,!
他還真怕門被踹倒了,不僅要費時費力的修理。
那樣鬧出的動靜太大,也會引起旁人的關注。
這對他遮掩敵特分子的身份,將會非常不利。
無可奈何之際,只能喊道。
“來了,來了!別踢了,門都要散架了。”
男人開啟了大門,木著一張臉質問。
“有你這麼敲門的嗎?”
他很少出門,也不跟左鄰右舍打交道,根本就不認識範金有。
而範金有作為街道辦幹事,平時面對普通老百姓,心理上本就有一種優勢。
此時又怎麼會怕他,直接怒吼出聲。
“你還有臉說別人!你家的狗子,三番五次騷擾爺,爺還沒找你算賬呢!”
“狗子?啥狗子?我家根本就沒養狗。”
男人壓制著怒火辯解道。
“你少給我胡扯!我親眼看到那隻土狗,鑽進你們家的狗洞!不是你家養的,為啥朝你家鑽?”
範金有認定對方在狡辯,不禁越發憤怒,聲音也更大了。
那男人卻因為自己的敵特身份,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一忍再忍。
“這是啥話!鑽進我家的狗洞,就是我家養的狗嗎?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家沒養狗!”
其人說完話,直接關上了大門。
範金有見對方理直氣壯、振振有詞,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可人家已經關上門了,光天化日之下,他顧忌街道辦幹事的身份,不好破門而入。
只能強壓下滿心的怒火,一邊咒罵一邊轉身離開。
“操他大爺的!真他媽的晦氣!”
男敵特檢視了院中各處,也沒有見到方才那人說的狗子。
不禁心中一稟,暗暗想到。
“難道那人對我產生了懷疑,故意找個藉口,想要試探一番?”
他思來想去,也沒發現自己是哪裡露出了馬腳。
只能把之前的事兒,當成了巧合。
不過其人心中,業已